李屿一脸懵逼地看向唐季,他刚才一直在场,对方也是一个问题都没回答,这就知道答案了?知道了什么答案?知道自己审问不出来吗?
站在牢房外的护卫们也有同样的疑惑,甚至还有人认为唐季疯了。
唐季却没有去管其他人的目光,反倒面带笑意地说道:“你知道酷刑吗?那远比他们用鞭子抽你要残酷数倍。”
见对方露出不屑的神情,唐季继续道:“滴水刑罚,将犯人绑在长凳上,立个木桶放在头顶,刺破一小洞,让水珠一滴一滴地落下,每当你困得时候,那落在额头的冰冷水滴仿佛一根针,刺激着你的每一根神经;凌迟,从脚开始割肉,一共要割一千刀,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,而且,就算你断气了,也要摧残你的尸体,除此之外,还有烹煮、抽肠、灌铅等等数十种刑罚,死当然不可怕,最可怕的就是死地过程被无限拉长,我可以让你在不断气地情况下一一尝遍。”
听完唐季的话,站在一旁的李屿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,不禁扶着墙角干呕起来。
护卫们也是背后一凉,纷纷咽了下口水,没想到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白脸竟然如此心狠手辣。
原本不当回事的中年男子仿佛想象到自己受刑的画面,愤恨地瞪着唐季,整个脸部肌肉都在抽搐,嘴角支支吾吾地轻哼着什么。
唐季伸出手将堵住对方嘴巴的破布取了下来。
“小子,你若是个男人,就给我个痛快。”中年男子近乎是咆哮了出来。
唐季晃晃脑袋,嘴角笑意不减,回道:“其实,这些都不是最恐怖的,这位大哥,你想象一下,若是有一天,你的亲人突然发现家门外多出一个用红布盖着的礼物,他们带着好奇心打开,却发现里面是你的脑袋,再过几天是你的手臂、大腿你说他们受得了吗?又或者让你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罪恶滔天的杀人犯,那他这辈子该如何立足?”
听完这些问题,男子显然变得慌张起来,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低声嘲讽道:“你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,还想知道我的家人?实不相瞒,我告诉你,老子几十年前就没亲人了!”
唐季略感轻松地耸耸肩膀,言道:“我不知道你叫什么,但很多东西已经分析了出来,男,四十岁左右,京都人士,家中上有老,下有小,有一个或两个不满十岁的孩子,妻子生得漂亮。”
随即,他走到中年男子身边,看了眼对方的眼睛,继而握住对方的手:“手上有老茧,武艺高强,我打听过,能在中年修炼到一流巅峰的人要么出自某个强大的氏族,要么师出名门,按照你的情况,应该是后者,再结合你之前打斗时的一系列动作,不难知道你应该参过军。”
言语之间,他已经摸索到了对方的手臂:“按理来说,习武之人肌肉应当紧致,你的却如此松弛,说明这段日子有所松懈,再看你眼眶凸起,眼袋呈黑色,说明你习惯性熬夜,一般晚上还能进行的娱乐项目,好像也只有青楼和**。”
“所以,答案已经出来了,你师出名门,原本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,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,被逐出军营,全家老小跟着你吃苦,后来,你发现做杀手可以赚取不少银子,却无意间染上了赌病,所以,这也是你一直不愿收手的原因,你应该知道我身边这位是谁,虽说被贬淮州,但他好歹是个亲王,托人在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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