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张明图还不等拒绝,那老人已经拍开封泥,正了正颜色,先给张明图倒了一杯。
“恩人救我,儿子对我李家恩同再造,这杯酒怎么也得由我亲手来倒……”
老人年岁已经不小,不知从何处学来的这番客套话以及礼仪,但很多处显得蹩脚,有些疏漏。
张家虽是镖局,但有种种礼仪和行话比,这要完善的多,张明图很容易看出老人的错误,但他没有提出,因为老人言辞恳切,真情实意。
比之虚伪客套的礼仪,这份真情实感才是最重要的。
礼仪本就是要让人感觉到尊重热情,而老人已经足够热情。
这些都不让张明图诧异,让张明图诧异的是--这个老人他曾经见过。
最初张明图生出要调查堤坝和粮仓的具体情况,然后堤坝的相应情况就是这位老者告诉张明图的。
而在昨日大雪之际,这老人也挑了不少鱼去城中贩卖,张明图还分了他一碗羊肉汤。
昨日老人忙忙碌碌,眼中有着希望的神采,有着对未来的期盼。
而今日老人神色激动,有感激也有庆幸。
甚至于还能够说出一套粗浅的感恩客套之话,与张明图印象之中,那位只会不断重复他儿子死去的经过,以及控诉县令黑暗的老人完全不同。
“来,喝!”
张明图心思还在飘动,老人已经举起酒杯。
“来,干了!”
那渔家汉子也跟着陪酒,动作略显粗鲁,但更显豪情。
“吃菜,吃菜,尝尝我们的渔家手艺怎么样?”
看得出来,李老头一家已经尽力的想要把这场饭办得隆重一点。
新从集市上切了猪肉,鱼汤之中还切了白萝卜,萝卜叶也没有浪费过了,过水之后切开,加了一些具有辛辣味的调料和少量的油脂拌了。
旁边又有小半尾蒸透了的鲤鱼,倒不是不愿意蒸整条,而是整条鱼实在太大,蒸笼都放不下。
而且短时间内真不熟,因此就放弃。
鲶鱼切成厚片,用油细细的煎了。
两面煎的金黄,不知用了什么调料,味道相当不差。
这样一桌宴席与后世之中随处可见,甚至因为烹饪方法不佳,很多人都不会吃完。
毕竟鱼虽然已经尽力处理,但还是有腥膻味。
油纸也用的很少。
这一时代不像后世那么物资丰富,油脂相当之少是寻常,人家的宝贝平常他们吃饭都没有一点油水,若是吃饭能够拌上一勺猪油,那已然是无上美味。
用油来煎鱼,这已经是相当之隆重了。
张明图对于这一切心知肚明,到未有嫌弃和不满之感。
这一场宴席对他来说相当之隆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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