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边走边说。
“如今朝堂腐败,陛下昏庸,奸臣当道,宦官弄权。”
“西羌连年反叛,鲜卑乌丸时常抢掠,如此边疆战事不断,国势已是日趋疲惫。”
“现又逢全国大旱,百姓颗粒无收!国家不思拯救黎民,反而加重赋税。”
“如此的大汉莫说千秋万载,怕是数载也难了!”
“以儿之见败亡在即!”
“大胆!”
刘焉猛地拍击桌子,站起身指着刘璋大骂。
“无知小儿,你怎敢胡言乱语。这五年的时间,你就学的这个!”
刘璋迎向刘焉愤怒的眼神,一丝都不退让。
“父亲大人,此乃世人皆知,父亲何必自欺欺人呢?”
“你!”
刘焉见刘璋如此坚持,不由叹了口气,缓和了一下心情。
“此番言论是何人所教?当速杀之。”
刘璋有些失望,看着父亲摇了摇头。
“此番是儿亲眼所见,亲身体会。如今朝堂真相如何,父亲当真不知?”
刘焉缓缓的坐下,看向刘璋,摆了摆手,示意他也坐下。
“如今朝堂是有些许混乱,不过没有那么严重!”
“我也知粮食欠收,但这是天灾,岂是人力所能改变?”
刘焉对刘璋的话,有一部分是认可的,只是不想承认,欺骗自己而已。
“父亲,如今陛下昏庸是人尽皆知,他贪图享乐,沉迷酒色,任用屠夫与阉宦之流不说,光是党锢之祸,残害多少忠良?”
“边疆连年战乱,连年加重赋税,天灾大旱,民不聊生。此莫非是儿编造不成?”
刘璋言辞犀利,语气激昂,刘焉根本无从反驳,只是颓废的摇摇头。
刘璋只不过捅破了他自欺欺人的窗户纸。
“就算如此,我也无可奈何啊。为父虽为汉室宗亲,当朝九卿。只不过是虚名而已。无权无势,如之奈何?”
“莫说是那何进,就是阉宦之流,我也不敢招惹。”
看着刘焉唉声叹气,面容沮丧的样子,刘璋也明白了。
现在的刘焉,也有匡扶汉室之心!只是权利的扩大让他忘记了初心。
权利,真的能改变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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