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一对金锏出现在了其眼帘。
“已经有百年没有动手了,上一次出手还是镇杀那雄阔海。”秦琼拿起金锏,抚摸过金锏的每一寸纹路,然后拿出细软黄稠慢慢的擦拭。
“老祖,您体内生机被强行锁住,不能动武了。在动武,您会没命的。”庭院的角落里,一个与秦琼八分相似的青年男子,看着擦拭金锏的秦琼,眼神里露出一抹焦急。
“翟家行事霸道,这些年为祸长安,惹出祸端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。您不可因为翟家而坏了自己的命,咱们秦家离不开您坐镇啊。”青年在旁边苦苦哀求劝谏。
“古族不容轻辱。杜伏威这厮明知翟家来历,却偏偏出手不留情面,这不单单是在打翟家那些不成气候小辈的脸,更是在挑衅道君的威严。”秦琼目光里露出一抹冷酷:“辱我可以,但道君决不可受到半点屈辱。”
“道君已经死了,道君已经五百年没有现世了,您该为自己而活,何必活在当年。”青年声音里满是无奈。
“道君何等神通、何等手段,岂是你这小子能想的。”秦琼嗤笑一声:“莫要啰嗦,只管去将那仆役叫进来就是了。”
那秦家后辈无奈,只能转身去吩咐。
不多时
秦家仆役自门外而来,才看见老态龙钟的秦琼,便扑在地上嚎啕大哭:“老祖……。”
“不必说了。”
不等那仆役哭诉,秦琼已经打断了他的话:“所有事情,我已经尽数知晓。回去告诉你们老爷,我在为翟家出手最后一次,日后翟家与秦家两不相欠。你走吧。”
那仆役闻言呆住。
“还不快走?”看着不知所措的仆役,青年怒斥了一声,惊得那仆役又是磕磕绊绊的逃出秦府。
秦琼擦拭好金锏,然后看向那青年:“你上前来。”
青年一步上前跪倒在地。
“你是我秦家最有天分的晚辈,该教导你的,我都已经教导你,只要你按部就班修炼,日后证就天人不过水到渠成。我此世别无遗憾,唯一遗憾的就是你祖奶奶之事。”秦琼看向那跪倒在地的青年:
“我死后,你务必要谨遵组训,等候时机,一定要将那棺木亲自交给道君。纵使是我秦家没了,那棺木也要保存下来。”
“道君真的还活着吗?”青年忍不住问了句。
他总觉得自家老祖是在异想天开。
道君若活着,怎么五百年来不见任何动静,怎么五百年来坐视天下大变。
“你懂什么。照办便是。”秦琼冷冷训斥一声,然后自袖子里掏出一只木匣:“我秦家的立足根本,都在这木匣之中了,今日我便将木匣交给你,由你守护我秦家传承。”
青年结果木匣,看着心存死志的秦琼,不由得热泪滚滚而下。
“下去吧。”秦琼吩咐了一声。
听闻此言,青年不再多说,持着木匣退出院落。
秦琼将金锏收好,然后迈步来到后院的祠堂,却见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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