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菜,辞别了小二,然后一路上兴致勃勃的往回走。
才到家门前,就见小妹坐在门前的土堆上,哭的稀里哗啦已经成为了泪人。
此时见到朱拂晓的身形,猛然站起身直接扑了过来:“哥~”
声音凄厉,闻者落泪。
“没事!哥没事!莫要哭了,在哭可就不漂亮了。”朱拂晓抚摸着少女额头青丝,眼神里露出一抹宠溺:“看哥给你带回来什么好吃的。”
“呜呜呜~好香啊~呜呜呜~好想吃~”
啜涕声止住,接着就是流口水的声音不断响起。
“走,咱们回去吃大餐。”朱拂晓揽着小丫头,向屋子内走去。
城关县内
柴绍端坐在柴家的分支大堂内,与主座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叟对饮。
“贤侄,老夫听人说,三娘子来过城中。”老叟不紧不慢的掰开花生,然后将手中一份文书递了上来。
作为本土地头蛇,这老叟对城关县的风吹草动警觉的很,稍有异动便感知的一清二楚。
柴绍接过那书信,然后双手青筋暴起,脸上表情逐渐狰狞,然后猛然一拍案几“砰”的一声,案几化作了碎片:“这狗贼,竟然坏了我大事。”
“贤侄想要如何处置此人?”老叟将花生放在口中,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水。
柴绍闻言一把将书信扯碎,咬牙切齿的道:“这书信上的内容可否属实?”
“千真万确!”老叟很肯定的道了句。
听闻这话,柴绍慢慢站起身,也不去看那散落在地的茶几:“我要他死!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。这次为了请那刀客出手,我柴家花费了数百两黄金,竟然因为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大计付之东流,实在是可恨的很。”
“此事就交给老夫去办了,贤侄尽管放心,老夫绝不会叫贤侄失望的。”老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听闻此言,柴绍点点头:“有劳叔父。只是……却不可现在办。还需等我离去之后,在过段时间,将那小子给悄无声息的为我掠来。那小子现在得了三娘子关照,咱们若直接动手,就是不给李家面子,那李松柏也不是酒囊饭袋。”
“贤侄思虑的是……?。老夫正有此意,还需暂且避避风头。”老叟笑眯眯的道。
“对了,茶马古道之事,贤侄如何看?”老叟看向柴绍,终于提起了正题。
“茶马古道虽然是暴利,但凶险太多,在经过各大势力层层盘剥,即便是返回中土,有些利益,但落在家族中那些老古董眼力,却是不太看在心中,根本就不想插手茶马古道的生意。况且,杨家势大根深,想要撼动杨家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柴绍摇了摇头,眼神里也露出一抹凝重。
“啊?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我等已经为茶马古道搭进去了一半的家底,若是中途废弃,只怕赔的内裤都要输光了。”老叟闻言脸上的淡定终于消失了,目光里露出一抹焦急。
“家族不管茶马古道的事情,但是我却可以私人为叔父提供两名高手。只是这茶马古道的利益,我要抽三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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