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里居然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,这也太......太惨了点吧!
宋老赶拿着铜板去找村长了,石春花把两个儿媳妇叫到自己屋里:“大川媳妇你别生气啊,我和你公爹之所以留大河在家,实在是因为他那个性子不适合出门干活。
他要是得罪官差被揍一顿两顿的,咱们倒不在意,就怕他说话难听或者犯了什么忌讳连累了全家可就糟了。”
“娘,我不会多想的,大川和大河是亲兄弟,谁在家谁出去干活都是一样的,可是公爹他的腰......春天才摔了还没好利索要是分到修堤坝那边可怎么好啊!”李秀梅道。
啊,爹爹受过伤啊,宝珠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,娘和嫂子说话她也插不上嘴干脆又回到茅草屋,扒着窗子往里看,眼睛都花了也没发现半分银子。
去哪里搞钱呢?
睡到半夜宝珠突然想起来按照他们老家盖房子的风俗,房子四角会各压着一吊钱的,大部分都是压铜板,她记得清虚观翻修的时候也是这样弄的。
不管了,先挖一下试试!
宝珠先是对着茅草屋三鞠躬后一顿念叨:“土地公、祖师爷莫怪啊,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,才打这个主意的,等我有钱了,一定加倍还回去啊!”
拜了好几拜,宝珠选了房子一角用意念开挖,累了就歇一会,感觉力气恢复点了就干活,她可是听娘亲说了,交钱的日期截止到明晚,交不上钱的,后天一早就得进县城干活了。
直到四更天的时候也没看到铜板,宝珠有些着急了:“再挖半个时辰,没有换地方!”
好在老天垂怜,又干了一会儿终于发现铜板了,宝珠使出吃奶的力气,我拔!我拔!
大概是年头有些久远了,穿铜板的线被宝珠扯断了,一串铜板像下雨似的落到炕上,有些砸在宋老赶和石春花身上。
“老头子快起来,咱家房顶好像漏了!”石春花一骨碌爬起来,摸索着把闺女抱在怀里躲到炕角。
宋老赶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,听到媳妇的话爬下地点着油灯往房顶照了照,没漏啊!
“老头子,你看炕上......”
好多铜板,有的上面还带着泥土,石春花把闺女重新放好,铜板都收拢到一块,夫妻俩一块数起来。
宝珠回到空间捡起几枚散落的铜板,把土填回去,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。
夫妻俩查完铜板一起扭头看小闺女,这些钱应该是她弄来的吧!
“明早再交六百文,今年咱家都不去服徭役了!”石春花做出决定。
“要不这些钱家里留着吧,我和大川去服徭役,一个月就回来了。”
“闺女这么辛苦去弄钱,就是为了让你们都留在家里的,你要去服徭役是吧,咱们问问宝珠答应不,宝珠啊......”
这个老婆子,这不是找她商量吗?怎么还叫上闺女了,宋老赶捂住她的嘴:“别喊了,我不去了还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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