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课,勤加修行。我与你师叔不在时,你们切不可懒惰。回来后,我要考校你们的修为。”<4
两牛连忙人立起来,双蹄对叉在胸前,躬身道:“谨遵师尊教诲。”
许应简单收拾一些晒干的衣裳,塞入七口中,又把立在墙角的那把大石斧取来,让七张开嘴巴。
七吓一跳:“这么大,怎么塞得进去会弄伤我!”
那石斧斧面比许应还高,斧柄更长,的确不太好塞进去。
许应道:“我们此去京师,说不定会遇到袁天罡的家人,剑匣便要还给人家。再说,到了京师说不定要砍人,没有趁手的武器怎么能行?”
七只好尽可能张大嘴巴,许应扛在斧头走入他的腹中,把斧头放好这才走出来。4
许应收拾妥当,向裴敬亭笑道:“裴老,请。”
裴敬亭客客气气,道:“许妖王,这边请。老朽在山下备了宝辇。”
许应跟上他,后方大钟飞来,没入他的后脑。七也游动上前,身形越来越小,勐地纵身一跃,跳到许应肩头,尾巴勾住他的衣领,脑袋垂下,幽幽的看着四周
只是裴家这次多了四五十名伤者,哀声一片。
“裴老下次请我,直接说就可以。”
许应向裴敬亭道,“还闹什么地契决斗之类的事情,即便我们乡下人也会笑话。我们都是乡下人,出手没轻重,万一打死了他们,还惹得裴老不快。”
裴敬亭称是,唤来一人,道:“把奴儿牵上来,给他们疗伤。”
过了片刻,一人被牵了上来,许应看向这个“奴儿”,只见此人大腹便便,脖子拴着狗链,利钩锁住琵琶骨,浑身是血,像狗一样四肢走路,一边走一边呼哧呼哧喘气。
一个裴家子弟踢“奴儿”一脚,喝道:“还不快爬起来给老爷们疗伤。”
那“奴儿”称是,蹒跚着过去,给那些伤者治疗伤势。
许应目光闪动,道:“那奴儿,你抬起头。’
裴家子弟又踢了那“奴儿”一脚,喝道:“许老爷让你抬头!”
“奴儿”抬起头,目光躲闪,不敢与许应对视。
“阿应,是永州刺史周衡!”七惊声道。
许应没有做声,那“奴儿”正是永州刺史周衡。对他,许应并不陌生。永州刺史周衡掌管永州很多年,高高在上飞扬跋扈,这些年做过的恶罄竹难书。
永州在他治理下民不聊生,许应都看在眼里。周齐云与许应书信往来,也都是让他送来。
他而今落得为奴的下场,着实让许应心灵大受震动。
“许老爷,树倒煳孙散。”周衡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。
许应挥了挥手,那裴家子弟牵着周衡去了。
裴敬亭道:“周家毕竟是一个年轻的世家,还不知收敛,仗着家中有一位举世无敌的老祖宗,处事便狠辣异常,不但盘剥百姓,而
且连其他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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