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水从峡谷石缝中流出,缓缓地在溪谷流淌汇合成大溪流,又在两丈处骤然增大,顺势咆哮而下,溪水拍在岩石之上,水雾朦胧,笼罩溪谷,潺潺水声与鸟声共鸣,又在夏日烈日照射下,溪水波光粼粼。??TTㄗS://м.メXDSDQ.Сòм
溪边,王平等人与李骞众人交流愈发热切,在酒精的帮助下,賨人敲起铜鼓,李骞众人拉着王平、纪信跳起巴渝舞。
李骞手挽着王平,王平挽着纪信,一边唱着歌,一边跳舞。纪信踉踉跄跄学着賨人脚步,模仿舞步。
“材官选士,剑弩错陈,应桴蹈节,俯仰若神。绥我武烈,笃我淳仁。自东自西,莫不来宾。……。”融入环境的王平,领头唱起《弩渝新福歌》。
賨人鼓声愈发激越,“隆隆隆”铜鼓的声音如万马奔腾,呼啸而来,似春雷滚滚,震耳欲聋。伴随着溪水拍石声响,穿透云霄,惊动林中飞鸟。
賨人特有铜鼓的那种苍凉、激昂之声,伴随着賨人豪迈而又令人血脉喷张的歌声。在那鼓点之中,仿佛看到无数勇士前仆后继,奋勇前进。这是最壮美的军乐。
歌声、鼓声越发扣人心弦,李骞众人手持牟弩,步伐整齐有力,作出战斗进军姿态,此时的賨人舞步更加稳健,队形也更为严谨起来。鼓与舞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妙无比的韵律。
仿佛上千年前牧野之战中,賨人在那生死搏杀的战场上,便是一边冲锋陷阵,一边击鼓起舞。(注①)
随着鼓点缓慢下来,巴渝舞也随着进入尾声而结束。
王平捶着李骞胸膛,赞扬道:“贤弟舞步居然如此苍劲有力,不似我在成都看的那些巴渝舞个个绵软无力。”
“哈哈,不是我吹牛,这华蓥山中数我李骞舞跳得最好。”李骞自夸道。
王平与李骞又闲聊几句,李骞见天色变暗急着赶路,与王平行礼告别。
王平望着李骞一行人身影渐渐被树木所遮掩,随后也领着众人往相反方向行去。顺着山势慢慢行走,拐过弯道不一会便望见山坳里有数十座房屋。
王平领着每次都会骚扰咱们賨人寨子后,咱们賨人没有动作,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规模虽然不大,但已经有几十户的寨子被他们攻下,人被抓走。后面咱们这块賨人才集结一起抗敌,上次咱们有几位兄弟受伤,甚至还有一个兄弟被杀。”说到这何绍面带怒色捶击桌子。
王平思索后缓缓道:“表兄,这几次廪君蛮都多少人,咱们賨人有多少人呢。”
何绍有些不忿说道:“廪君蛮欺负咱们人少,每次都是三、四百人一起来。咱们賨人才两、三百人。”
王平有些惊讶道:“咱们这边賨人怎么这么少?这华蓥山里不是有很多咱们賨人吗?”
“咱们这边上次和其他地方的賨人因为祭祀问题干架,廪君蛮人来时,咱们也就没去找他们帮忙,另外他们也觉得和他们没关系,毕竟廪君蛮和咱们这边仇最深。”何绍有些尴尬道。
王平有些无奈点头,确实现在賨人和廪君蛮世仇关系也慢慢淡了,只是何绍这边因为毕竟靠近廪君蛮,平时争水、争地以及其他因素导致前人仇恨一直积累着,无法化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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