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!”
季渊垂眸看他,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他没有再理季星远,反而看向身边的小姑娘,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戾气:“背着我和他见面,胆子大了,嗯?”
月笙浑身一颤,脆弱得像是秋风中垂死的蝴蝶,声音哽咽:“不……我不敢的,季先生。”
季渊声音更冷,像是暴风雨前压抑的宁静:“你先上车,从今天起,你没有自由了。”
月笙浑身一抖,脸色瞬间惨白,求助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季星远,随后又绝望垂眸,蹒跚着往不远处停着的车上走去。
季星远看到月笙的这个表情,心如刀绞,他控制不住地上前几步抬手,想要抓住月笙,却被季渊死死扣住了手腕。
“季渊!”季星远愤怒地瞪着季渊,所有受过的屈辱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,“你就是一个野种,也配拦我?!”
季渊目光无波,一字一句:“你说的没错,我是野种,可是你却要叫一个野种小叔叔,憋屈吗,季星远?”
季星远死死咬牙,曾经那些表面上的合作和虚与委蛇他再也不想维持:“滚!季渊!如果不是季家,你算什么东西?!”
季渊:“如果不是季家,你算什么东西。季星远,你终于不想装了,嗯?”
季渊说完这句话,猛地松手。季星远捂住手腕后退两步,终于意识到,自己是彻底与季渊撕破了脸面。
季渊没有再和他纠缠,连看都不愿意看季星远一眼,大步走回了车上。
车子飞驰而去,季星远一拳死死打在了电线杆上,双眼血红。
车内,月笙伸了个懒腰,哪有半点害怕的模样:“叔叔,演技不错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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