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片漆黑,你却能看到我的脸上躺满了晶莹地泪水。
次日。
我将洗好的白米放在锅里,用树叶火慢慢的炒着,米粒慢慢变了点颜色之后,盛出来,在锅里放上水,白糖,熬浓了,将白米和松仁放进去,快速拌匀,装在了旁边长方形的盘子里。
盘子里事先刷了油,等凝固了,轻轻一扣,一拍,一块方方正正的杏仁白米酥就倒出来了。
我用刀切成了大小均匀的方块,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。你看到了我做的杏仁白米酥,肯定抑制不住口水想吃一口。
弟妹,你做好了,走吧。她把盘子拿了起来:到二嫂那儿去坐坐。
我说:不了,一会还得去客栈呢。
那我就代孩子谢谢她三婶了。
没事,应该的。
她拿一块吃了起来:一点也不粘牙,我做的怎么就又粘牙,又苦。
我说:肯定是火候大了,下次做的时候要用树叶。
她点头道:是这么回事。弟妹真有本事,难怪能开客栈呢。不像我,整天就知道在家陪孩子。
你们说,我要不要上去把杏仁白米酥抢下来?
温婉美丽,秀丽端庄地我当然不会,还笑着说:是啊,二嫂顾家,顾孩子。我就知道开客栈,造福老百姓。
弟妹胸怀大爱,二嫂不敢和你比。
鲜艳一走出厨房就碰到了陆尚,陆尚咳嗽了一声:二嫂。鲜艳点了下头就离开了。
陆尚不是冰山冷酷的性格,却长了一张让人望而生畏地脸。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,更让人感到害怕。但是只要他一笑,你会发现,他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大男孩。
他瞥了一眼锅里剩下的几颗白米粒:你一大早就来厨房忙碌,就是为了给她做吃的?
我说:是小墨病了,想吃。我当三婶的,哪有不给做的道理。
她自己不会做吗?自己的孩子,凭什么让你管?以后,少搭理她。
我说:都是一家人,这样不好。
她对你说的话,可没把你当成一家人。陆尚说,听我的,离她远点就对了。
我并不能赞成陆尚的做法,但是这是有原因的。
鲜艳十六岁那年,父亲病逝,被后娘卖到了妓院,说来也是机缘巧合,就在她被卖去第一天,陆尚的二哥陆涂陪着两个哥们去逛,就以一千两银子将她赎了回来,挨了我公公的一顿皮鞭,成了亲,生了孩子。就在生孩子第二年,陆尚发现了她与陆涂一个好哥们的“奸情”,于是,本来就不喜欢她,对她的印象更不好,且严重怀疑孩子的身世。
对于没有依据的猜测我始终保持中立态度,即便陆尚说的有板有眼。
陆尚常说让我离鲜艳远一点,可我还是觉得妯娌之间应该相处好,因此偶尔去她房里坐坐,她倒是热情,和我说话,不过说着说着就会说到孩子,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如何,但是你若是听到了她的话,就能听出来尽是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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