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倒酒。
这回陆尚没拦着,还亲自做了两个菜。
醋泡花生和炸竹虫。
你这竹虫炸的不对。
哪不对。
没有我爹炸的好。
你是不是想问,为什么秋家这么穷居然舍得用油炸东西吃。
陆尚这就帮你们问了。
你爹经常给你炸竹虫?
陆尚认为,只有常吃,常看,才能看到好坏来。
没得吃,便只能吃虫。可是现在,我虫也吃不到了。
陆尚真诚的说:我们不会让你无家可归。
秋语打了一个酒嗝:谢谢你的款待,我的房间在哪,我要睡一觉。
陆尚正想喊李程,秋语说:你带我去。
陆尚把他带到了三楼上等的单间。
你洗澡,我差人给你买衣服去。
不用,我不换衣服。
我差人给你洗洗。
不用,我会洗衣服。
那,你请便。
现在我帮你把视角转到一楼。
陆涂一个人喝闷酒,桌上只有一碟咸鱼。
李程:二少爷,您……
别烦我!没有我三弟的钱,她能开客栈吗,我吃我三弟,和她有关,与你有关?一边去!
我这不是担心您喝酒伤身,没法和三少爷交代吗。
你听到李程心里想的是:不知好歹,好心提醒还骂我。
然后,你和他都看到了走到楼梯一半的陆尚。
三少爷,你可下来了。
陆涂看过去,身子也跟着眼睛站起来,眼泪也流了下来。
他这般不要紧,差点给陆尚摔下来。
陆尚跑下来,道:二哥,你怎不在家陪二嫂。
你没有孩子,什么都不懂,你知道丧子之痛有如剜心吗?
陆尚的确不知。
他也没有侄子不再了心痛的感觉,因为他一直坚信,陆墨不是陆涂的孩子。
二哥,你回家吧。
三弟,你帮二哥,不,你帮你侄子做个人证,你就说你亲眼看到温莞杀了小墨,二哥求你了。
客人不多。
我没见到,你让我做假证,你这是害我。
二哥这是帮你,那温莞不是好饼,一肚子坏水,要不为什么孩子都生不出来,你休了她,二哥再帮你找好的。
你不能失去孩子,就不说人话吧!
陆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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