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婶重重叹气。
陆尚喝口水,说:想尽早查到令郎身在何处,我想,最好知道他妻子所住之处,他的情况,很有可能去那等候。
我们没见过那女人。花婶说,我们听说那女人逮谁跟谁,她选男人就两种,一是有钱,二是有貌,我儿子才貌双全,人傻,上了她的当,闹了个疯癫的下场。
您二老连背影都不曾见过?
花叔:我们不想见,也不带回来,就没见过。
你听到陆尚在心里说:这不正常。
你也觉得不正常对吧。
那,您可知她是哪里人氏?
她自幼父母双亡,四处流浪,要不咋就学坏了,逮谁跟谁呢?
得,一问三不知,还了解什么,走吧。
陆尚刚站起身,秋语走了进来,花婶见他哎呀一声,问陆尚:带孩子来的,咋不让进屋,一定是等你等着急了。
这是我侄子。
然后过去搂过来小声问:你怎么跟来了,小尾巴似的。
你听,有必要这么宠溺吗,真跟他儿子似的,若我在现场,白眼能翻到天灵盖。
我不来,你带假证据回去,证明温莞无罪。
陆尚戳了一下他的头:叔叔哪有那么卑鄙。
跟什么人学什么人。
你莞姨不是那种人。
花婶:孩子,你吃西瓜吗,奶奶给你拿去。
陆尚:现在还有西瓜吃?
大棚的,晚西瓜,放在阴凉。
陆尚:我们这就回去了,不吃了。小语,咱们走。
花叔:着啥急,吃了西瓜再走吧。
秋语:谢谢爷爷奶奶,我肚子不舒服,吃不得寒凉之物,等下次有机会。
……
他们是芮芮的爷爷奶奶啊。
是不是后悔没吃西瓜,卷了未来爷爷岳父和奶奶丈母娘的面子?
你怎么又说这?
我看老两口挺喜欢你。
说和案子有关的话吧!
回去说。
但是,你知道的,按照套路,不可能这么顺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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