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皮孩子。
你娘不让你去,你就不能去,听没听见,儿子就得听娘的话。
我马术好,不会摔,摔死更好,去见我爹。
我气的半死:你早晚见你爹,何必急于一时。你说你马术好,证明给我们看,然后我再考虑,你是否可以参赛。你是我们的儿子,得听我们的。
我其实是不听话的,陆尚也是,我创业的时候他陪着我,我婆婆揍他他都不回家,他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,只不过他做生意有天赋,谈什么成什么,他愿意做的事做不成,也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,不过是想带我云游四海。
爹娘都渴望自由,竟然约束孩子,我们这样不太讲道理是吧。
可是你看秋语这孩子,不管不行啊。
秋语答应了。
可是,到哪里找一匹马呢?
你说巧不巧,女子是老板娘的姐姐,她和女儿骑马过来的。
女子是驯马师,也是县令的妻子,是她提议举行赛马比赛,明天开始初赛,因为秋语,今天单独让他参加海选,测试目标是跨越围栏,登上山坡,平安回来。
秋语成功通过了考试。
他骑马的样子真帅,我觉得我是他娘特别骄傲,但我也没忘了他要杀我,心里不是滋味。
陆尚问我:是不是腰不舒服了?我抱你回房间。
我摇了摇头:没事。
秋语从马上下来,走过来,从左边过来一个搬桌子的伙计,秋语没防备,就给撞了个跟头,一撞跟头不要紧,给撞上摞起来的椅子,椅子摞的七扭八歪,哗啦一下都掉了下来,秋语躲过一把两把,刚想起来,第三把直接掉下来,咣一声砸到脑袋。
砸的是陆尚的脑袋。
我也站起来要跑过去的,陆尚比我快。
还不是一个椅子,接二连三,把我们都看愣住了,我的腰都不疼了,冲过去救他,自己的胳膊也被砸了一下,秋语傻了,不过来反而后退,撞上蒋里,梁欣也过来了,帮着把椅子搬走,蒋里背着陆尚问掌柜的医馆在哪,然后骑上秋语刚才骑的马,狂奔而去。
秋语还在傻,似乎吓得不清,我的腰突然疼地不能动弹,喊梁欣过来,命令她带我去医馆。
秋语终于开口:我带你去。
梁欣:三少奶奶,你这样也帮不上忙,还是等消息吧,我扶您回房间。
我怎么等,我要去,小语,咱们走。
梁欣只好借了一匹马跟着我们。
陆尚的后脑勺缝了五针,翌日还没醒,秋语一直守着,而我的腰再不卧床可能一辈子都走不了路,更不用说掌勺。
小少爷,这有我和蒋公子,你回去参加赛马吧。
不了,爹是为了救我,我要等他醒。
我听了说:那就别管他。
你看到陆尚梦里还是椅子砸下来,砸向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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