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当初你知道我爹这样,还嫁吗?
你爹咋样,你爹挺好的。
我撇嘴。
儿女不能说长辈不是。应该快到了,擦干眼泪,去客厅等着去吧。哎,我还是给你拿冰块敷一敷。说完喊丫鬟拿来,给我敷,给我讲笑话,我还是不高兴,但眼泪不流了,可以见人了。
见到弟妹了?
陆尚趴在床上问我,秋语在给他捶背。
儿子,你再使点劲。
你别使唤我儿子了,我帮你。
娘,还是我来吧,你别把我爹捶散架了。
还是儿子心疼我。
秋语知道我们有话要说,捶了几下就出去了。
要不是见弟妹,我才不吃他家的饭。
陆尚坐起来抱我:不是你娘家吗,怎么了,你爹又说什么了。
今天你不在家,不知道他说话多难听。他说我是泼出去的水,我哭了,他也不问,我是不是他亲生女儿,我是捡来的吗?
一般这么说,那就是捡来的。
我不一般。
用你听到的陆尚心里想的话就是:一张脸扒下来的,一看就是父女。
他就重男轻女,你也不用尊敬他,他有儿子养老,也不用你,他不管你,你也不管他,不就行了。小莞,跟你商量一件事呗。
他一撒娇就没好事。
什么事?
我今天不高兴,若是他提无理的要求,我肯定不答应。
把你们客栈关两天。
什么?
我扭头看他:为什么要关?你凭什么要求我关?
我在跟你商量呢。
你根本不应该说。是不是你娘,和你说我说她了,让你来骂我。
你说什么了?
没跟你说?
我回来没过去。你说她什么坏话了?
我说她不会买菜,不会做菜,不会过日子。说了好一会呢。
你没道歉?
我又没说错。
那就更要关两天了,跟我走,去花蕊村。
合着你娘能忘了?
去花蕊村?
对啊,你忘了,胡严,他的死,还没查清。
胡严经过刑部来的仵作判断,是脑部受伤,只不过,针非常细,且刺入的时候一步到位,判断应该是懂得医学知识。
排除了杜仲的嫌疑,还能有谁?
查案是你大哥的事,你干什么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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