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师父便常戴面具,穿破医,行走于世,治病救人,不为名利,不图回报。
我听完了说:哦,很伟大很高尚。令人钦佩。但是,他害死我爹,我恨不得立即将他剁了!世上郎中那么多,不是非他不可,更不是一定要一个恶贯满盈之人看病才能康复,也不是他治病救人就能抵消罪名。
金粉面具应该就是这样来的,包括鲜艳给花叔和花婶的金元宝,那村有金矿,应该是秋昇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的报答,没少给,自然也会给徒弟。
我们问了秋昇,秋昇的确也是这样说的。
同时,他很意外,他们还为自己效劳,我仿佛能看到他眼中的泪花,这是他最真挚的情感。
我问他:为何鲜艳打我的鞭子和你脖子上的勒痕一致?
你不就是想问,我为什么可以装成悬梁自尽,陆承都看不出来。我是郎中,能治病,就能致病,能救命,也能要命,我救过的人,数不过来,我杀的人,屈指可数。
又来了,他真是一点知错的心都没有。
你并不能确定,徐姑娘是我爹害死的,找不到凶手你就滥杀无辜,这就是你的本事?
我救过的人,都会记得我的恩德。我死而无憾,但是,将我斩首示众,一定很多人救我,我死不了,没有我,这世上之人的心病没人能医治。
我冷笑:你的重孙都救不了,你能救谁?
他登时傻了眼,好像是个刚刚确认中风偏瘫的老人,觉得自己突然不中用,豪言壮语,雄心壮志,都跑到了九霄云外。
谁说老夫不能救,老夫是比废话老人还厉害的郎中,老夫治愈的病人,比你们吃的米还多,老夫是治病的郎中,老夫谁都能治,你凭什么说老夫不能,凭什么!
他疯了,我想。
但我该说的话还是要说。
你想治心病,理由过于冠冕堂皇,你只是想报仇,徐姑娘的死,和你杀的人没半点关系,她怎么中毒,无从查证,今天你的罪行,昭然若揭。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。
不是我害死的,不是我,不是我!
我想,他当真会装模作样,我真的一眼也不想看。
刑部尚书还没走,和陆承商量该如何对秋昇定罪。
陆承:我的意思,立斩不待。
刑部尚书:量刑要多方面考量,不是杀人偿命那么简单,秋昇身份太过特殊,就连六部,大理寺,都有人寄信为他求情,当真情真意切,我看了都流眼泪了,若是把他砍了,就是犯了众怒啊。
陆承:我也不是没考虑过,现在,还有人到牢里接受诊治,很多老病人求我放了秋昇。
刑部尚书:此事关系的不是一人两人,须得从长计议。
陆承:什么时候定罪,分明已经是死罪,还要议,我为官三十年,就没遇到过这样的怪事。
刑部尚书道:解决问题的办法。也不是没有,你弟妹和我说,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徒弟,完整的学下他所有医术,有和他相同的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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