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然后,他就用他的手把木头掰掉了?
当然没有。
他掰下来一块没掰下来,手还夹了一个血泡。
小莞,手疼。
一个男人,夹了手就哭?
那,我不哭,你就当我是男人?
什么叫我当你是男人?
当我是你的男人。
听不明白你说什么。
他还要说,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。
这时,你看到有人进来搬箱子了,我大声喊道:好心人,请救救我们。
然而,却只是把我们挪了一个地方,挪到了伙计住的房间,伙计们都好奇地围过来。
这里面装的什么呀,李管家。
原来命令把我们带回去的是管家。
我说:是两个大活人,拜托各位,放我们出来吧。
李管家: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。走,去县衙。
陆尚:我大哥是郡侯,见他就是。
什么郡侯?
我说:松仁郡郡侯。
松仁郡?没听说过。
我说:已经出了松仁郡?听你们口音不是外地人啊。
别废话啦,跟我们走。
于是,我们又被抬到了县衙。
县令命人把我们放了出来。
县令看起来和我爹差不多年纪。
堂下何人,报上名来。
我说:温莞。
温莞?县令好整以暇的看着我,本官似乎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。
我那时候可不出名,他听过温婉这个词还差不多。
没想到,他突然严肃地看着我:你就是偷了姨娘的珠钗被打出温家,一年后回到家里的那个温莞吧,本官一直想捉你归案呢!
我:捉我?凭什么。
县令冷笑:谁不知道你靠偷东西在外面生存了一年,这几年,你本分了,看你是个孩子,不计较,而今你已及笄,竟然重新干上了老本行,本官岂能再放任不管?
我说:我偷了什么,偷了谁的,你说的出来吗!你是县令,朝廷命官,理应查清事实,还原真相,而不是传谣信谣,信口雌黄!
陆尚说:为官者,为民做主,你竟然冤枉人,你不配做官,不配拿朝廷给的俸禄,你不配为人!
我说:查不明白案子的县令,活在世上也是祸害。
县令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将,将这两个人押进柴房!
柴房还挺软和,甚至让我这个在上面躺着的不知死活的人有了困意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
-->>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(第2页/共5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