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什么。
陆承咬着牙,没继续问。
你走吧。
我说:徐姑娘的案子已经五十载,能查得出来了吗?
岁月并不会沉淀一切。
你看到,有人从我来就跟着我,此刻,依然在侯府附近注视着我。
我,路过时,余光看到了这个人。
一双眼神复杂的眼睛。
我:你……
回到家我喘着粗气,说:跑不动啊,跑不动,累死我了。
秋语:您跑什么,不要您的腰了?
陆尚:你抓贼啊,跑成这样。
小宁:爹,爷爷,你们听奶奶怎么说。
我说:还是小宁好。你们两个,就知道说我。
小宁帮我按腰。
陆尚:小宁乖,别按了,请郎中。
好多年没跑过了,又伤到了一回,又得吃药,腰上还戴了腰托。
我趴在床上,说:有人跟踪我。
陆尚:和大哥讲了吗?
我说:本来这事我打算不讲,看来,是我错了
,其实我是担心陆承听了不能接受。
陆尚和秋语看看对方,面露疑惑。
我让丫鬟把匿名信拿给陆尚。
父子俩一起看。
陆尚:这字?
秋语:印的。
陆尚:不敢用真笔迹,此人心虚,又怎会有一句真话,不可信。
秋语:可当年之事,并非全无蹊跷。和二伯熟悉之女,都被灭口,那么,其实最熟悉的,莫过于鲜艳,所以,这信上所写确有可能。
陆尚:真不能让你大伯知道。
我说:陆承不知从何处得知匿名信的事情,今天,把我叫去询问,还要看信。
秋语:如此,大伯应该是听到了什么,定跑不了与寄信之人有关系。
我说:此人在挑拨离间。当年你爹与你大伯断绝兄弟关系,此人对情况这般了解,是咱们的熟人。
这时,仆人走进来道:三少爷,东西收拾好了,咱们该出发了。
我说:这次去哪儿?
鲜城。
我说:大会还有十天,我与你同去。
陆尚:你还是别去了。
秋语:对。娘您把身体养好。
我说:没事,我能走,这腰托保护呢,我必须去,不去,不能还大哥清白。
秋语:我去。
我说:不行,客栈和家里都得靠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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