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姐夫,逼死了他的姐姐,后来她也被逼的离开了龙朝。”
因为酒虫上脑,百里布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。
寒照雨又道:“铁成雄为什么追杀他?”
百里布衣道:“那个小子怎敢追杀他,是燕君临手下那个胡王单于怒在一次围山打猎之时,在雁堆雪他们隐居之地不巧发现了雁堆雪,这个老小子好色如命,一定死要讨回这个妮子回家做老婆,把她身边的那些卫士与婢女全部杀了,要不是你老哥哥回乡祭祖正好路过,你这个便宜媳妇可是要羊入虎口了。这个单于怒也是不要脸的很,我们已经怕了他,这都逃到了龙朝境内了,他还是不依不饶。”说到这里,他对寒照雨道:;“你可不要学那个老小子,嘿嘿,脸皮厚,吃不够。”
寒照雨知道,再不把酒给他让他胡咧咧,一会儿雷蒙进来,可有的看了,赶忙起身,坐在一边。
百里布衣有酒在手,竟是看也不看寒照雨,打开酒盖,就自顾出屋细细品尝去了。
这时,雷蒙已经把那几个大汉与那个紫衣少女安排妥当,走进屋来,寒照雨这才把信交给雷蒙,让他赶快去大通客栈,许多事情都已在信中交代清楚了,而莲花寨的暗桩也要在近期围绕着这几件事开始忙活起来了。
那个紫衣少女其实并未受伤,只是疲累交加,又受了些惊吓,这才晕了过去,此时已悠悠醒转,当寒照雨出屋欲找百里布衣之时,雁堆雪也已迷迷糊糊走出屋来,俩个人刚好碰面,四目相对,雁堆雪欲语还休,那双眉目似有似无的瞄了寒照雨几眼。寒照雨道:“我是百里布衣老哥哥的朋友,姑娘可是好些了,感觉怎么样?”
雁堆雪轻声道:“我那两位叔叔呢?”那声音恍如黄莺出谷宛转悠扬,又似天籁之音,娓娓动听。
寒照雨不知是被这好听的声音震住了,还是被她的问话给问住了,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为好。要知道,刚才,百里老兄可是说雁堆雪的护卫与婢女都已被单于怒所杀,可压根没提她还有两位叔叔的事。
雁堆雪道:“难道、、难道、、、”那声音如泣如诉,就像那潺潺流水,悄悄流入你的心扉而尚未自知。
寒照雨毕竟是成名已久的豪侠,愣了一下,马上醒过神来,但这个女子我见犹怜,竟容不得你不去关心爱护与她,忙问道:“你哪两个叔叔是谁,他们是在哪里与你失散的?”
雁堆雪道:“我只知道那两个叔叔一个姓燕,一个姓钟,燕叔叔、钟叔叔,叫惯了却不知他们原来叫什么名字。我们从大茅山被那些坏人打散以后,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,醒来居然就来到了这里了。”
寒照雨道:“那得去问问我那个百里老哥哥了,要不,我们四处找找,看看他喝醉了正猫在哪里?”
雁堆雪点了点头,两个人在府中几乎转遍了也没找到百里布衣的踪迹,两个人正自纳闷,却听前院的那颗大柳树上居然有轻鼾声响起,两人抬眼一看,却见到百里布衣正藏在枝叶中间,竟然早已在树上睡着了。寒照雨冲雁堆雪苦笑道:“他这一觉,不知睡到几时了,姑娘,要不去休息一会儿,这个老哥虽然风趣幽默,但是大节是不亏的,想来你那两个叔叔定然不会有什么事的,否则,他刚才一定会提到的。”
雁堆雪觉得,这个爷爷对自己有救护之情,也不忍打扰他休息,听寒照雨如此说,也大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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