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闪展腾挪却一点也不含糊,比之自己那个被称为“钻云燕”的儿子,似乎还要灵敏。
而雁扬天额上已有汗珠悄然滑落。
殷福平很是关注的看着打斗的二人,只要雁扬天稍露败像,他就会把他替下,更不能让这个狗贼伤到雁扬天分毫,但是看到秦国铭并不急于致敌求胜,便已阴白他还留有后手,心下不禁哂笑,自己倒要看看,这个狗贼的所有手段。
两个人就这样游斗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,便见大门口跑进一帮衙役。
殷福平恍然。而秦国铭一看到他们到来,马上虚晃两招把雁扬天逼退,然后自己却闪身跳到一旁。
雁扬天此时打的身体也有些乏累,正好借机喘喘气,所以也并未追击。
那帮衙役吆五喝六的闯进来之后,由其中大踏步走出一个魁伟的红脸老者,那老者长得身形高大,神情却很是猥琐,居然屁颠屁颠跑到秦国铭身前,低头哈腰的说道:“秦爷,你说的强贼就是这几个人吗?”
说着话,指了指站立一旁的殷福平几人。
秦国铭道:“于捕头,正是他们,我今天正好好的在家中喝茶聊天,这几个强贼就闯了进来,不分青红皂白就砍伤我的儿子,还把我这些手下都打伤了。”说话间,那一地哀嚎的汉子声音变得更大了,秦国铭戟指韩二,道:“这些强贼,就是这个前街的韩二领来的。”
那个于捕头打量了众人几眼,看到殷福平气度不凡,知道他是头,于是,高声对着殷福平喝道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几个私闯民宅,肆意行凶,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,跟我们回衙门认罪吗?”
殷福平还未开口,雁扬天却怒声道:“我们私闯民宅,打上了秦府几个人就跟你去衙门,但秦府上下打伤了多少人,逼死了多少人命,你们怎么不管?”
于捕头道:“他们逼死人我并未接到报案,也没有亲眼所见,但你们几个在秦府胡作非为,伤人不少,却是大家有目共睹,怎么,你想抗法不成?”
殷福平把钱嗣通叫来,低声嘱咐他几句,然后道:“抗法的事我们当然不会做,不过,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拿人,是你们知法犯法,我们这就随你们去衙门就是,到时候,是非曲直自有公断。”
那于捕头见到殷福平几人把秦府上下打的落花流水,虽然自持皇命在身,但是,却也深有忌惮,而且,不怒自威的殷福平也让他心生寒意,倒是不敢再执意而行,当下竟也不管秦国铭父子一个劲儿的和自己打眼色,,借坡下驴的说道:“好,只要你们到衙门把事情述说清楚,自然有县令王大人决断,这样也省的我们下面人为难。”
然后又对秦国铭道:“秦爷,你府上哪位跟着去?”。
秦国铭道:“当然是都去了,也让县太爷看看这群强贼打人的手段,好替我等伸冤。”
然后,又轻声对刚才那个去衙门报信的汉子耳语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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