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里,现命你暂时署理之远县务,秦家一案,受害者自当有秦家按例赔偿,但动手的当事人依律判罪,杀人者偿命,伤人者重判。”
秦国铭,王鸣图他们跪都要跪不稳了,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阴天,所谓的重判,那就不一定只是砍头了,或许要凌迟,也或许被腰斩。
阴天,多么残酷的阴天呀。
钱嗣通急忙领命而去。
一干人犯也都被一一押入大牢。
诸事处置停当后,殷福平三人并未在之远县耽搁,而是打马又向宁城方向奔去。
穿过之远县去宁城,还需途径清远县。
傍晚时分,三人到达清远县城,一路上,清远县的村落土地井然有序,村落民风淳厚,县城更是略显繁华,真是一派战后复兴的景象,比之之远县,荒芜的土地,粗鄙的民风,县城的衰败,简直是别有洞天。
殷福平暗暗赞许。
三个人决定今夜就在清远县留宿,殷福平还想在县城转转,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吸引着他。
三个人定好客栈,在下面吃饭时,殷福平把小二叫过来,道:“一路行来,见本县与周围诸县大不相同,可见贵县一定有一位贤阴的好县令吧。”
那小二打量了几人一眼,立时便已判断他们是过路的外地人,一听问起县令,神色一黯,道:“都说好人不偿命,我却要说好官不长久,我们县的知县老爷原是宁城知府,只因秉公办案,得罪了之远县秦家,才被贬为知县,这还是因为平老爷为官清廉,深得民心,有全府的人作保才这样收场,否则,怕也会学了之远县的常老爷,弄一个被发配的命运。”
殷福平道:“这也正应了公道自在人心这句话,他被贬为县令,倒是把这个县冶理的井井有条,本县的百姓倒是有福了。”
那小二道:“刚才不是跟你说过好官不长久吗,前几天,秦府的秦豹在本县狮子楼喝酒闹事,草菅人命,平老爷秉公执法,把他下了大狱,这不,今天,宁城总兵贺庆便带兵包围了县衙,强逼着平老爷放人呢?”
殷福平大惊,道:“宁城总兵不是已经换人了么?”
那小二道:“大爷的消息好灵通呀,我们这里的总兵才刚刚换防,你老就知道了。其实正是因为如此,这个贺总兵才敢如此胡作非为,马上要滚蛋了,他才敢在趁新旧总兵交接防务的便利,来这里抢人。”
殷福平道:“那新总兵怎会放纵他如此胡作非为。”
那小二道:“大爷,这样的事,他怎会正面通知新来的总兵,再说了,自古官官相护,也许是新任总兵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说不定。”
“听说,皇帝不是新派了经略使吗?”
“你是说殷大帅吗?”
殷福平点点头。
那小二道:“殷大帅倒是个好官,不过听说这些日子他正忙着在秦城帮办手下做一些更要紧的事,好像是在寻找什么宝藏,哪有闲心来我们这偏远小县。”
殷福平暗暗自责,这些天自己确实只顾了在秦城安排布置,却没有巡查各地,实在失职,要知道国计起于民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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