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罪。”
那贺庆还跪在堂下,听到喝问,如同五雷轰顶,吓得颤声道:“末将知罪,只是、、、只是、、”他吞吞吐吐,打量四周,却是不肯言说。
殷福平道:“难道你还有什么隐情不成?”
那贺庆道:“末将实在是有下情回禀,只是,此处人多耳杂,倒不是讲话之所。”
殷福平对平如厚道:“这样也好,平知县,可有安静之地,我正好找你尚有要事商谈。顺便也听听贺大人的难言之隐。”
平如厚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,我们去后院客厅吧。”
说这话,欲要提前带路。殷福平道:“贺大人,平知县,还是先把人都撤了吧,这般形势,成什么样子,没得让百姓耻笑官家不成体统。
二人一起下令,士兵与衙役纷纷散去。
而此时夜幕已经悄然而下,天上,弯月如钩,繁星似雨。
一行五人来到后院客厅,平如厚亲自把茶水沏好,这时,贺庆才道:“那一天,呼延大人来找末将,拿得是秦王殿下的腰牌,说秦府的老爷子在秦王殿下身边效力,他的下人醉酒后误伤人命,让我把人提交之远县处置,还说、、还说、、、”
殷福平道:“有什么话只管说来,也让我知道你出兵的本意,如若确实情有可原,我也好不加罪于你,毕竟,你也是在刀丛剑雨中挣到的功名,难道你还不知自惜吗、?”因为贺庆原也是雁南开手下一名悍将,殷福平心下也自有爱惜之意,只是,他这个乱子闯的太大,自己有心为他开脱,只是却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那贺庆听他这么说,心下一喜,道:“呼延大人还说,秦王殿下有心把胞妹祥云公主说和给秦老爷子的嫡孙秦天鹏,如果秦家有了这层关系那还不得飞黄腾达,还让我千万珍惜这个机会。”
殷福平道:“这个秦老爷子是何许人,怎的得秦王如此看重?”
贺庆道:“秦老爷子大名‘秦放’,江湖人称‘追云叟’,是上一任‘无影门’门主,如今的门主‘金银双燕’就是他的弟子。”
听到这里,殷福平心下不快,因为,前几天师兄上官无意擒到的那个‘黑燕’杜一飞就是无影门中的门主之子,他对这个“无影门”实在没什么好感,但是,秦王是不会轻易和一个江湖人物联姻的,除非他还有什么别的背景,这些,恐怕眼前这个贺总兵恐怕就不知道了,他看了贺总兵一眼,他也知道,像他们这些轻骑营的老将士,始终和自己不是一心的,当下挥挥手,道:“你先下去吧,当务之急,你的任务是交接防务,不要顾此失彼,免得误了自己前程。”
贺庆行了一个大礼,方始离去。
他走后,殷福平轻笑道:“平大人,清远县在你冶理下,真的做到了官清民正,一片大好的形势,像你这样的好官,做一个知县实在是埋没人才,手下可还有什么能吏,也让本帅见见,现在,之远县的王鸣图已经被我拿下,那里这几年被他们搞的天愤人怒,乌烟瘴气,太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好官去冶理了。”说完话,轻叹一声。
平如厚道:“之远县上一任县令常行宽就是一位铁骨铮铮、爱民如子的好官,只是,现在,遭遇贼人陷害,已被发配的西北极寒之地了。”
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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