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副将的手下。”
殷福平把自己那块玉佩交给何猛,道:“你这去总兵府把叶总兵和赵副将请来。”
何猛领命而去。
院子里突然有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向殷福平走来,这个书生浓眉大眼,长相倒也说得过去,只是脸上有一层小麻子,他在当地似乎是有些名头的,他路过之时,很多人都在向他点头致意。
闫道来示意手下想要拦住此人,殷福平挥了挥手,认为他是小题大做,这时,闫道来凑上前来,道:“这个人是卧龙书院的得意门生杜淳生,今年春闱殿试第二甲的传鲈,他们杜家在此地也很有一些威望。”
殷福平微微颔首,杜淳生来到近前,迎头就拜,道:“卧龙书院门生杜淳生参加经略大人。”
殷福平示意手下把他馋起,问道:“杜生,你上前来,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么?”
“不错,我想禀报经略的事情就是我曾亲眼目睹冼先生被杀的真实情况。。”
“你亲眼目睹?那你说说,杀冼先生的到底是什么人?”
殷福平心下大喜,这个杜淳生见过凶手,那真是令人兴奋,这就说阴,那个杀手就要浮出水面了。而杜淳生接下来的话却又令殷福平再次震惊。
“杀害冼先生的正是他自己。”
“这么说,冼先生是自杀的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把经过说一说,也让大家借机分析一下案情。”
“我是前两天从京城回来的,在家里只住了一日,第二天就去了卧龙书院,我与冼先生虽是师徒,却亲如父子,那一夜,我们二人把酒夜谈,好不痛快,后来,因为已是太晚,我就留宿在那里,而我当时就与冼先生同塌而眠,半夜,因为酒后干渴,我起床去外屋去找水喝,不一会儿,冼先生便也出外小解,我喝完水回屋之时,冼先生还未回来,我就撩开被子钻了进去,而我刚刚眯上眼睛,冼先生就小解完毕而回,过不多久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正要起床,刚刚睁开眼,就见到冼先生已经浑身是血,显然依然死去,我急忙起床喊人,而当我开门之时,却发现门插根本就没有拨动过的痕迹,而且,因为山上寒冷,窗户也关得很严实,而我在冼先生被杀那一段时间,根本就没有睡实,若果有人进来杀害冼先生我绝对不会一点声音也听不到。所以那时我就敢判断,除了我与冼先生,根本没人来过屋内。殷大人,你说,冼先生如果不是自杀,难道是招来鬼神不成?”
殷福平自然觉得事情的确很蹊跷,他又问道:“冼先生既然是吴军师的弟子,他的武功如何?”
“冼先生在书院都是以教书为主,他会功夫的事我也是前天夜里喝酒的时候才知道的。”
“是他主动告诉你的?”
“不错,那一天,他告诉我他随其师父吴军师刚刚由七星山围剿秦山群妖回来,如果我早去一天,是不会见到他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殷福平饶有兴趣的看着杜淳生道:“承运二年,二甲第一,不错,敢问杜生,你可有兴趣来咸阳道本土为官吗?”
“今年春闱300多考生中有四十位为咸阳道人士,而二甲咸阳道一共考取16位,当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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