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功夫,又奔来五六个人,十几个人拽拽这个,挪挪那个,却是白费工夫,二人依旧在原地酣睡,却是无论这些人如何卖劲,就是动不得。那工头似乎是个见多识广的角色,道:“这两个人恐怕有功夫在身,等明天监工的来了,让他们想想办法,他们那个头头,好像在附近有名的很,也是一位高手呢。你们先散了吧。”
众人带着狐疑纷纷回去,那个工头是也不敢再在这里住了,偷偷抱出被子随便找了一个铺位走了进去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,那些工人黑咕隆咚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务工去了,那个工头安排好了活计,回身再次来到自己那间宿舍时,发现昨晚那两个人还在酣睡,就摇了摇头走开了
太阳升起老高的时候,那些监工的大汉才来到工地,他们一共五个人,为首的是一位须发皆白、身形瘦小的老者,那个工头一见他们到来,马上跑过来,道:“魏爷,你老可来了,昨天晚上,不知打哪里来了两个醉汉,赖在我的屋里,好像是会功夫的,我们十来个人竟然抬不动他们分毫。”
那个老者似乎见多识广,说道:“那是他们用的千斤坠的功夫,走,我们这就过去瞧瞧。”
六个人大步流星向工棚走去,还未到哪里,就听得有鼾声如雷,阵阵传来。
那老者推开门一看睡在地上的两个人,他也是先超那个郎中走去,走到郎中跟前,他双手一较劲,已把薅住郎中双肩,口中叫了一声起,却只见他骑马端档势蹲在那里,鼓足丹田,连叫了三四次暗劲,那个郎中愣是纹丝没动。他知道今天是遇到了高手,马上撤回双手,蹲下身形,轻轻推了推那郎中,叫道:“这位好汉,昨夜深夜来此,不知有何贵干?”
连推了几下,那个郎中不再打鼾,轻轻动了动身形,懵懵懂懂地说道:“怎么,昨天没把你喝服,还想较劲吗?”
“好汉醒醒,好汉醒醒。”
那个郎中这时才睁开眼,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们几人,却忽然跳起身形,道:“这是什么鬼地方,你们把我弄到这里作甚?”
众人瞠目结舌,还是那个老者先回过神来,一指兀自躺在地上酣睡的那个大汉,道:“好汉,是你和哪位仁兄昨夜来此拼酒,才来到这里,可和我们不相干。”
这个郎中此时似乎想起什么,伸脚踹了踹那个酣睡的大汉,道:“雷五,快醒醒,昨晚到底怎么回事,我们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了?”
那个叫“雷五”的人不耐烦的打了那郎中的脚几下,有些惫懒的睁开眼,初始看到这一屋子人,“腾”的一下也站起身来,叫道:“霍六,这些是什么人,他们把我们弄到这里干什么?”
霍六似乎回过神来,道:“谁把你弄到这来的,是你小子不服气,昨晚喝完酒后,非要还跟我拼,才被你拽着来到这里,这样的事,可不是第一次了,跟你这个醉鬼在一起才真是倒霉,往常这时,我老早就去深山采药去了。”
“不要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好,要不是你非嚷嚷着要跟我拼酒,我也不会被人家辞了,说不定我现在还在打铁铺做工呢?”
看着这两个人又开始纠缠不清,那工头道:“好了好了,事情都说清楚了就好,弄得我一夜没睡好觉。”
那两个人看到有人插口,几乎同时向那工头喝道:“我们喝酒,又管你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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