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拆桥-----得好快!
府里侯夫人又闹头疼了,额角一跳一跳的,这回是真头疼。
“这个冤孽,他就是诚心气我。”
七八张顶好的狐狸皮子全被他拿走了,她存了两年了,想给老大做件大氅。他体弱畏寒,做件狐狸皮的大氅穿在外头,既保暖又好看。
这下好了,全被老三祸祸光了。
这个不省心的,库房里还有那么多杂色的皮子,你拿就是了。他专挑银狐皮子拿,不杂毛色的银狐皮子那么难得,她存了两年才得了这么几张,气死她了。
“夫人您消消气,三爷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,他怕是有要紧的用途。”王妈妈端了茶递给侯夫人。
侯夫人哼了一声,“那是以前,自打他在外头养了那女人,你看他跟变了个人似的,听不进人劝,还处处跟我顶撞。他有什么要紧用途?十有八九是给外头那个女人送去了。”
知子莫若母,“他就是被外头的狐狸精蛊惑坏了,老三以前多好的孩子啊!”侯夫人痛心疾首。gōΠb.ōγg
王妈妈眼神闪了闪,低声建议道:“夫人,您说要不要老奴------”她伸手做了个动作,“不过是个无根的浮萍------多的是法子。”
“你是说?”侯夫人坐直身。
王妈妈缓缓点头,“您不用插手,老奴找人去办,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“这------”侯夫人面色凝重,沉默着,显然她很心动。
既然是外头的女人教唆坏了老三,那就把那个女人处理掉便是,没有狐媚子在老三身边蛊惑,老三一定会跟以前一样听话懂事。
王妈妈这个提议诱惑很大,但侯夫人还是摇头了,“不行!若是被老三知道了,他能闹翻天。”
她这个儿子不仅性子独,心还硬,她不能冒这个险。
王妈妈,“三爷不会知道的。”
侯夫人依旧摇头,“别忘了老三是干什么的?自他进了大理寺,没有他审不出的案。不行,不行,他那双眼睛利着呢。”
不能因为一个狐媚子,坏了他们的母子之情。
侯夫人还不忘叮嘱王妈妈,“这事以后不要再提。”
侯夫人多精明,她的长子体弱多病,这辈子能平安到老她就烧高香了。至于仕途,那就别指望了。不仅是她,连长子都得指着老三的帮扶。要不然,依侯爷那偏心劲,还不得把好东西都扒拉给老二?
到时剩下一个空壳子候府给老大,她都没地方说理去。
二房很生
气,苏氏跺脚,“好一个老三,简直就是个家贼。”
闻承曜瞥她一眼,“你嚷嚷什么?小声点。”
“我怕什么?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,我还不能说两句了?咱们还没分家呢,公中的东西有咱们一份。”
苏氏心疼坏了,颜色那么纯的狐狸皮子,她怎么也该分一张吧?这下好了,全被老三给拿走了,她半张都没捞着,能不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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