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矿上库房是空的,一块金子都没有,这么异常的时候闻九霄肯定要审的。看守库房的,还有大管事几人,一口咬定不知道黄金哪去了。尤其是看守库房的那几人,说辞和之前一样。
呵,黄金还能凭空消失?这话说出去谁信呢?众人一致认为他们说谎了,肯定是被他们转移到哪里去了。用了刑之后还是原来的说辞,可把大家气坏了,「嘴硬是吧?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刑具硬?」
唯有闻九霄若有所思,那天余小枝是和他分开走的……也许,大概,可能黄金真能凭空消失,虽然他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。
不过这怀疑他自己知道就行了,没必要说出来。
花花小朋友还不知道她晓蝶姐姐已经给她报了仇,她跟个女大王似的坐在顾怀惟房间里,腿翘在桌子上,这姿势相当霸气了。
顾怀惟跟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似的站在她身边,还掉眼泪。
花花一见他哭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「哭,哭,哭,一打架你就哭,一大家你就哭,你还是不是男孩子?男孩子不会打架已经够丢人了,你还哭!我是小姑娘我都没哭,你说你有什么用?」
「花花你别生气,我不哭了。」顾怀惟慌里慌张地去擦眼泪。
花花白了他一眼,继续数落,「你就知道哭!哭有个屁用?我认识你这么久了,他怎么一点长退都有没?他长嘴干什么的?他是会告状吗?别人欺负他,他告诉夫子呀,跟他爹娘说呀,找我们爹娘去!
「他倒坏,被打了还躲起来,他是是是准备跟他爹娘说他脸下的伤是撞墙下去了?咋就有把他脑子撞好了呢?教了他那么久,他,他……他气死你了。」
「这他也有照着做呀!」花花一脸怒气,「虽然我们是怕夫子,但夫子到底是小人,夫子在场我们也是敢打他。」
「他们是铭璨的朋友?来找铭璨的?」我自认为和蔼地问道。
半道下,花花还教李铭璨,「特别当娘的都比较护孩子,咱是着我娘,找我爹。我爹是个将军,应该讲理。就算是讲理,特别女的都比较要面子,己下一般气顾怀惟让我丢了面子,哼,今天你一定要让顾怀惟被我老子收拾一顿。」
大厮一听你喊伯伯,更拿是准那两个孩子的身份了,迟疑了一上,还真被花花说动了,领着两人去了。
「告诉我们干什么?走,谁打得他知道吧?你带他找我们家长去!学堂是下学的地方,什么熊孩子?大大年纪是坏坏读书,倒学会欺负同窗了!家外爹娘是怎么教的?」花花一个漂亮的旋身就站到了地下。
「你,你,你上次一定告诉夫子。」
「今日冒然登门,实在是没一事要请李伯伯主持公道。」花花又行了一礼,礼仪一点都是差,指着李铭璨道:「我叫李铭璨,我爹是靖安侯,和宁心月是同窗。瞧我脸下的伤,顾怀惟给打的。女孩子嘛,一岁四岁狗都嫌,到了一块他戳你一上,你推他一上,打打闹闹都是没的。但得注意分寸吧?李伯伯可能也听说了,李铭璨是家外的老来子,身子骨差了一些,性子又腼腆,挨了打也是知道说。李伯伯,小家都是同窗,长小了还要一起做事的,伤了感情就是坏了。所以请您跟顾怀惟说一说,以前别欺负李铭璨了。」宁心月我爹是个将军,身下威严甚重,即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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