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徐盛说此乃军机大事,他怕酒后失言,故不敢询问。”
陆绩隐隐感觉这其中定有什么问题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张昭沉吟片刻道:
“徐盛为人质朴,藏不住心事,我派几个徐州人去他军中细细打探,一定有收获。”
“那就有劳张公了。”陆绩稍稍松了口气,挥手让陆议退下。
陆议点点头,正要施礼后退,陆绩又叫住他,言语中颇有几分关切:
“伯言,你今日为何如此疲惫?似有忧愁在心中啊。”
陆议谦和地笑了笑:
“有劳叔父挂念,小侄听说要做大事,颇有几分惶恐,日夜难眠,让叔父见笑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绩笑道,“你且宽心,有张公与吾谋划,你且放心。等……哼,不管他有什么花招,等过了夏口便活捉此人,我看他还有什么诡计。”
陆议一脸感激,再次行礼,恭敬地退出屋外。
张昭和陆绩都没有注意到,这位年轻的令史关门时脸上的疲惫中又多了几分愁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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