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嘴,那人酒劲上来,居然将众人摔得人仰马翻。
“不让说?我就说!我就说!我倒要看看谁敢杀我!”那人连蹦带跳,骂的更加起劲,“看看你们这副模样!当年我带着尔等从义阳山中出来,不是为了混口饭吃,而是为了让天下人能看得起我们。
以前荆州那些豪族嫌弃我们义阳穷,天天欺负我们,好啊,你们说曹军来了就好,可曹军来了还欺负我们。巡营,巡江,我巡你娘亲的!”
那人不住地破口大骂,声音惊天动地,宛如深夜犬吠,一群荆州士兵本来确实看不起义阳这种穷地方出来人,可这次荆州军不战而降,曹军上下都深深瞧不起他们,让这些荆州兵确实受尽了屈辱,再加上曹军传自曹操的传统爱好,最近江陵城中的女眷有不少遭殃,气的这些荆州兵更是抬不起头。
哎,这又怎样?
曹军势大,天下已经无人敢与之争锋。
刘备和江东联盟最多也就拼凑出三四万人,肯定斗不过这数十万曹军。
荆州早晚会变成徐州和冀州一样,就算有人零星反抗,终究不过是被大军反手扑灭的下场。
这天下哪有人伸张正义,大多数人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。
那个曲长又往口中灌了不少酒,借着酒劲,他又开始厉声大骂,这骂声终于引来了岸上曹军的注意。
一队曹军士兵缓缓驰来,为首的一员曹军骑督站在岸上,冲着江上大声道:
“是谁在吵闹?给我上岸来!”
那个曲长哼了一声,用力一抹嘴,大骂道:
“你让我上岸我就上岸?就不上,就不上!”
那个骑督嘿了一声,手上的马鞭轻轻扬了扬,非常轻松地道:
“将他擒来,不擒此人,以造反论处!”
那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没什么力度,可岸上的荆州兵看出他是列侯焦触,都是心中一凛。
焦触当年背叛袁氏投靠曹操,为曹操扫平北方扫除障碍,后来还被封了列侯,现在负责指挥这些荆州水军巡江——要知道刘琮投降之后也就是封了个列侯,足见焦触在曹军中的位份。
他全然不把这群聒噪的荆州军放在眼中,他自己就是降者,最了解降者的心态。
只要承诺不责众,把出头的那个人干掉,剩下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。
大多数人也就是过过嘴瘾,谁敢真的造反。
于是,他的目光投在了那个曲长的脸上。
“杀了他,其他人我就不追究了。不然我只能禀告丞相,说荆州人要反。”
荆州众人默默无语,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曲长,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、悲愤和同情。
“降了吧,别,别做无谓的挣扎了。”
那个曲长把酒壶扔进江中,将钢刀擎在手中,冷笑道:
“还不让老子挣扎了?就挣扎,就挣扎!与其给你们这些人做狗,还不如拼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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