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。

一个连柳高义都压得住的人，能骗她吗？

“李掌柜，给您银子。”

白凤眼尖，看到了李霄牌子上的规矩。

“行，瞧我这记性。”李霄也不知道要还是不要，一把接下，而后找零。

这是什么？互相消费吗？

这一下，更让赵婼怀疑，连银子都忘了要了？看来真是被伺候过了，要银子有些过意不去？不然就凭他的性子，少一钱都跟你拼命！

“你先歇会，我去做菜去。”

拍了拍赵婼肩膀，李霄心怀颤动的回到后厨。

赵婼白了一眼，也没点破现在是打烊时间，站起身来到两女桌前坐下。

白凤心里一慌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，黄凰就更别提了。

别说他们了，任谁见到赵婼也得颤上一颤，这可是杭州实打实的土皇帝，还是位女子，如此年轻，你说她得有何手段？

“李公子昨日是去你们那了？”

赵婼轻语，话语平淡，不高也不低，没有故意遮掩，也没有故作高亢。

白凤低着眉眼，心道该如何解释？看这架势是来兴师问罪来的。

而黄凰此时颇有一副侠肝义胆，当即承认。

“回大掌柜，正是。”

赵婼瞧她面容煞白，嘴唇微紫，也有了一点了解，想必是李霄做了那烂好人，想要替她食疗。

不过了解归了解，其他的也得知道个真切。

“何时去的，何时走的，干了什么，说。”

须臾之间，颇有了一副大夫人的味道。

顿时，黄凰不敢隐瞒，将一切说了个清晰明白。

“就这些？”赵婼紧紧盯着两女。

“是。”

她们眼神清澈，回答彻底，赵婼也就信了，谅她们也不敢哄骗于自己。

“嗯，没事来吃饭，这里味道天下一绝，至于你们俩，对于自己将来有没有想法？”

听到赵婼话语，两女颇为震惊。

“我们？将来？”

“不错，若是不想在那里待了，跟李霄说一声，他一句话，就能解下你们的卖身契。而这云霄阁，现在规模虽然不大，将来可是一顶一的食府，酒楼，单凭他自己，也忙不过来，正缺人手。在这里，无需笑脸相迎，无需卑微伺候，这一份活计，可是不易寻找，话已至此，你们回去多多考虑。”

说罢，赵婼拿出一锭金子，足有二十两，放在了桌上。

“他还没去过那地方，不知门路，这算是他赏你们的，收下吧。”

别说两女，后厨的李霄也是一愣，好嘛白送金子？怎么不送给我呢！

“这...”白凤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住，还没说话，赵婼立眉轻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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