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断了雨冬的话,满脸急切的道。
“把我们自己制的那套衣裳中的鞋子换了这一双鞋子,至于这花……”曲莫影的目光扫过这朵制做的精致的花,“就带着吧,既然是一起制做的,应当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小姐,她们怎么就肯定您选的花就是这一朵呢?”苗嬷嬷点点头,目光也落在这朵娟花上面。
“都一样的,不管我挑哪一套,都一样。”曲莫影勾了勾唇角,四套衣裳,四朵娟花还有四双鞋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出了门之后,这几套衣裳就会出意外,而后重新送回针线房,又去换过没展情花的东西,再送到太夫人面前。
那么不管自己选哪一套,其实必然会把有展情花的这一套选中,最后出了事,于氏也可以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,衣裳是自己选的,是不可能有错的,既便有事,那也是自己的事情,是自己在表姐的丧礼做出不知羞耻,有备人伦的事情。
怪不到于氏的头上。
于氏既然想在季寒月的丧事上闹这么一出,利用季寒月的丧事,自己也就不会留手,正巧,原本她就想坏了太子这个所谓的情深义重,这门所谓的丧事,其实在她看起来更象是一个笑话。
一个凶手,把人害了,却又做出这么一副情义绵绵,为情所伤的样子给天下人看,并获得天下人的哀怜,为自己搏取重情重义的名声,裴洛安可真是什么都想得到,既如此,那就一并扒开吧……
“这些都带着,一起带上,嬷嬷,这衣裳就用这一套里的衣裳,上面熏上准备的药味,抹上药汁。”曲莫影缓声道。
这话说的并不清楚,但苗嬷嬷立时懂了,蓦的惊声道:“小姐……”
“我知道,没事的。”曲莫影摇了摇头,眸底一片深幽,“有了明天的事情,这以后还是之前曲秋燕发生什么事,都扯不到我身上来,雨冬你去打听一下,方才针线房的管事婆子,出了浅月居之后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这事情打听清楚了,就是于氏的把柄,是于氏怎么都翻不过去的证据,于氏胆子大的如此,敢利用季寒月的丧事,就得承受这后果。
“是,奴婢知道。”雨冬点头下去。
不一会儿便把打听到的事情报到了曲莫影的面前,果然,针线房管事的婆子出了浅月居的门口,不知怎么的就摔了一跤,而后还撞到了几个抱着衣裳的婆子,几个人全滚成一团,看到的人不少。
衣裳也脏了,甚至连娟花都压扁了好几支,针线房的管事没办法,只能回去重新事理,说是一会再去太夫人处禀报。
这事看到的人不少,不只是浅月居的人,还有几个路过的丫环、婆子,浅月居的位置算起来是府里的中心地带,时不时的会有其他的下人经过。
“小姐,奴婢还听说其中有一个是太夫人身边的婆子。”雨冬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之后,又道,“当时针线房的管事婆子也认了出来,还请这个婆子去向太夫人说一声,说她们整理过来就过去,先向太夫人告罪一声。”
曲莫影淡淡一笑,点点头,这是于氏怕有人怀疑到她身上,故意准备下的脱身之策,不过这种事情是双刃的剑,有时候可以这么说,有时候也可以那么说,对于于氏有用,对于自己也有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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