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的绣娘,也不一定能绣出如此精美绝伦的双面绣来。”
“是呀!是我多虑了。”东君有些颓废,“假如桑二娘真是个隐藏得极深的男子,他又怎么可能绣得出如此佳品呢?不可能的。”
“所以,公子一直在怀疑那位绣娘有古怪吗?”小八皱着眉头。
“不怀疑她,就无人可怀疑了,你看蔡府这几个能接近蔡小姐的家仆小厮,老的老,小的小,又全都是蔡府的家生奴仆,可能性都极细微。”
小八:“那万一有外人偷偷翻墙进去呢?”
“问题不在这儿,问题是有没有这个人,蔡姑娘又是几时被人侵犯的,关键是这两点连她自己都完全不知情,委实太过匪夷所思。”
小八随口就接,“是的,太匪夷所思了,所以连蔡姑娘都被吓傻了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东君低头咬着手指,“对,你说的对,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,超出了蔡姑娘所能承受和认知的范围。但是,这件事情却有可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,所以她才越想越怕,越想越恐惧,最后索性封闭了自己,将自身抽离那种极度的恐惧感,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了。”
小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十日后。
东君看着手中的长纸笺,是简东臣派飞鸽传回来的。
纸笺上书:人已寻到,南川郡云台戏班,男。
男!
这还了得,饶是稳若泰山的东君都差点跳起来,“小八,快备车,我们去南川郡。”
四日后,东君便在南川官驿见到了简东臣。
刚进屋,没有一句寒暄,东君便直奔主题,“她在哪儿?”
“哪个他,你说的是桑二娘还是桑玉龙?”
“别废话,就是我要你找的那个人。”东君不耐烦了。
这数日来,他每次失忆后醒来,手中都紧攥着那张纸团,再攥下去,纸就要废了。
“坐下说,”简东臣示意他稍安勿躁,“那日我带着画像,跑遍了南川郡各个绣坊,七日后方才找到了她。然后,便悄悄尾随其后,找到了她的住宅。”
东君:“再然后呢?”
“第二日,她再次出现后,竟然作男子打扮。我悄悄尾随他身后,见他行事做派娇气故作得很,还以为他不过就是女扮男装图一乐呢。谁知,直到那一日……“
东君没接话,只等简东臣自己往下说。
“那一日,他经过河边,刚巧有个小男孩掉进了河里,他扒掉外袍就跳了下去,妈呀!那一刻我才看清楚,他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来的。”
东君面色沉重,“继续。”
“于是,我就向里正打探他的情况,才知道他名叫桑玉龙,曾经是云台戏班的一名旦角。不过两年前就已经退班去了外地,直到两个月前才回来的。”
时间上是契合的,但桑二娘怎么可能是名男子呢?他可是在蔡府同那些丫鬟婆子们耳鬓厮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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