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明日早起,咱们再去访永王府……”
夜,永王府内。
简东臣扒完门缝回来,便开始抱怨:“这下好了,门口有七八个精壮大汉守着,咱们倒真成了阶下囚了。”
小十安静的坐着,简东臣眼巴巴的看着他,怨声载道:“这永王府早不出人命,晚不出人命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出了人命,你说是巧合呢?还是我们倒霉呢?”
“是又巧又霉。”小十惜字如金,字字珠玑。
简东臣挠挠脑袋,“你的意思是说,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咱们俩的?对对,是那个那个?就是那个神秘人,当日就是为了他,我们才来到永王府的,不是吗?”
“有公子在,他休想。”
简东臣愤然点头,“对,他休想!有咱家东君在,谁又能陷害得了咱们呢?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话虽如此,可他还是坐立不安,又问:“哪咱们就这样干坐着,什么也不做吗?”
小十脸无颜色,他不说话便表示默认了简东臣的说法。
简东臣:“小十……”
“扑!”小十手一扬,烛火应声而灭。
简东臣和衣而卧,翻来覆去的,就是静不下来,便厚着脸皮推了推侧身向里的小十,没话找话:“小十,我实在是睡不着,要不你给我讲讲,那夜你是如何避开永王妃寝房门口的众多守卫和侍女们,悄无声息的将大东珠给偷换出来的呢?”
小十:“……”
简东臣讨了个没趣,眼珠一转便换了种说辞,“说起来,你的轻功就是厉害,要是换作我,恐难以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。”
小十的身体稍微动了一下,简东臣拍马屁的话似乎起了些作用了。
他便继续拍:“小十,你说你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练得这一身好轻功呢?有什么绝窍不,教教哥。”
小十翻了过来,面向简东臣,后者暗喜,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你膘肥,练不了!”
轻飘飘的六个字,立马惹毛了原想继续恭维做舔狗的简东臣,他大眼一瞪,奋起反击,“我这不叫膘肥,叫建硕,懂吗?不懂就别乱用形容词。”
他气呼呼的解释完,还不解气,便用食指戳了戳小十的肩膀回击,“你看看你和小八,一个二个同你家主子一样样,瘦得像根竹竿似的。再说了,你们和他比瘦干嘛呢?他又不是……”
小十张开眼狠狠紧盯着越说越大声的简东臣,后者醒悟,赶紧自己捂嘴。
翌日晨。
王府门口,小八看着主子:“公子,您准备由何处开始查?”
“循例吧!就由死者身边最亲近之人开始查起。”
珠娘子三十来岁,原是珍夫人身边的一个领头侍女,是被派来服侍在王府暂住的史磊的。
若论近,首当其冲便自然是非她莫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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