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们三人随着红菱,又照原路走回了前院的池子边。
刚到,高暄也由后面跟了上来。
东君打量着眼前,这里是池边,然也不是池边。它是与池沿相隔不足半丈的一处空地平台。
这处空地与池子同在一个水平面上,空地周遭是个花圃,同样种满了菊花,边上还栽种了几棵楠树。
楠树下有一条小石径,通向池子那边的下人房。
红菱站在那夜的位置,伸手指了指头顶,东君随着她指引的方向望去,头顶除了一棵楠树,便是空旷天空。
简东臣原想着会不会有一棵参天大树什么的,然后有人隐藏在上面唱个曲,扮个鬼啥的,故弄玄虚的吓唬人哩。
可是……
他望着那棵一点都不高大的石楠树,沮丧道:“这颗树藏支鸟还差不多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东君和小八不觉对看了一眼。
东君看向红菱:“那后来,你听清声音的来处后,又怎么样了?”
红菱不加思索道:“小人那时被吓坏了,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,拽着夫人和渔儿就往回跑,一直跑到屋内,关上了门,才敢喘口气。”
“那王爷呢?他醒了没。”
“没有,”红菱摇头,“因为一进屋后,夫人忽然就紧盯着我们两个,神情严肃,叫我们不要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。因为她不想此事传到王妃耳中,成为日后攻击她的理由。我和渔儿自然一口应承,便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”
东君:“那你为何又要告之于我呢?”
红菱的眼中布满悲伤,“那是因为,夫人忽然就过世了,他们都说夫人有可能是自尽的,但小人不相信,心想着将这件事情告诉大人,只希望大人能从中查得一些线索,能早日查清事实,还夫人一个公道。”
红菱温柔敦厚,红绡踏实本分,两个都忠诚护主,身边有这样的侍女奴仆,那主子应该也是个温婉娴熟之人才对。
如今看来,珍夫人不仅兴趣高雅,还温婉良善,颇得人心。
东君:“所以说,珍夫人平素待你们极好,对吗?”
“是的,珍夫人她待每个下人都很好,王府的下人们几乎都受过她的恩惠,大家亦都很尊敬她。所以,她的弟弟出事后,王府里的人都怕刺激到他,便自动自觉自愿的形成了一种默契,就是不对外人言她弟弟所做过的坏事。”
东君:“?”怎么会是这样子的?
他原以为,珍夫人恃宠生骄,苛待下人,而下人们是慑于她的威慑严苛,才不敢在背后说史磊的不是的。
却不想是为了报其恩惠才三缄其口。
这个反转,真的太出人意表了!
所以说,那位安和郡主当初的用心,又另当别论了。
东君按下其他的思绪,见红菱担忧的向远处眺望,问:“你为何会如此惧怕王管事?”
“他他,”红菱小小声道:“管事是王妃的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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