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前不久才刚去世的。因为,若是早就胎死腹中的话,那珍夫人也早就疼得痛不欲生了,不可能前一夜还和王爷小啜怡情,也不可能有心情筹备生日宴等。”
“大人分析得完全正确。”东君看向上官商,“所以,上官忤作是想要进一步确定那婴儿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,对吗?”
“那你就去确定啊!还犹豫什么呢?”简东臣不觉就嚷嚷起来。
东君扯扯他的衣服提醒,“表哥,得先解剖尸体才行。可死者是永王的侧妃,想要解剖,必须得先征求家属同意。”
简东臣又一摊手,对着上官商道:“那还不容易吗!刚你不正在王府验尸吗?当时若有此需要,大可差人禀报知会询问王爷一声就好,干嘛又巴巴得跑回来,你不嫌烦吗?”
上官商只当啰哩八唆的简东臣放了个臭屁,嫌弃的将身子别了过去,冷冷答:“同死者家属沟通,那可不是卑职的职能范围所在。”
简东臣指着他:“你说你,就先去问一下而已嘛,多说两句话会死吗?”
“会死的。”上官商一本正经的答。
简东臣:“……”
的确如此!上官商话糙理不糙。
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家,对于解剖尸体也是顾虑重重的。
更何况,珍夫人是永王宠爱的侧妃呢?
要轻易说动永王同意解剖尸体,谈何容易。
以上官商的怪脾气,他才不会去自讨苦吃呢?
东君看向高暄,后者赶紧躲避他的视线。
东君只得站起来,走到高暄身前,还没有开口呢,高暄便猛摇手,“别叫我去,要去你自己去。”
“高大人,要说动永王,只有您去才是最合适的。”
高暄哼一声斜吊着眼,“凭什么?”
东君站直,一本正经的清清嗓子,道:“大人可是天子钦定的临天府尹,凡有涉案情者,王绅公侯,可任凭发落。”
上一次,东君要高暄去询问蔡尚书时,最后一句是任君询问。
这一次,是任凭发落,至高暄的权力,无形中又增长不少。
但是,这次的马屁不中用了,高暄不屑一顾,“拉倒吧!这满帝都的王绅公侯,我哪一个敢得罪呢?更别说任凭发落了。告诉你,本官这次还就不上当了,哼!”
东君平静的坐回原位,竟悠闲的闭眼养起神来。
厅中一片静默。
上官商站起来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定态度,“卑职告退,各位大人有了决定,随时来召。”
上官商一走,高暄就憋不下去了,要知道案子破不了要问责的话,首当其冲便是他这位父母官了。
他的小脾气,可不是想耍就能耍的。
但是,还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,想要拉东君同行,“本官去永王府,反正你也没事干,不如一起去吧?”
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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