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陈友使劲儿的攥着徐盼的手,“别咋呼别让弟兄们听着”
说着,他抬头,苍白的脸就对着徐盼,“一千多弟兄跟着咱们呢咋带回来的咋带回去是最好!最不济,能多保全一个就多保全一个打仗不是拼命”
“陈大哥”
徐盼的手忽然触及到陈友的腰部,一阵冰凉。
他颤抖着低头看去,扎甲下面露出的战袍裙摆,竟然有一片已经硬了的黑紫之色。
咚
陈友的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。
“大人!”
屋内一阵惊呼响起,兄弟们七手八脚把陈友放在炕上。
百户赵安解开扎甲,用剪子剪开战袍。
“嘶”
陈友的腰部,赫然深深扎着一只斩断的箭镞,伤口处的鲜血已经凝固。
“呼呼”
陈友的呼吸急促起来,惨笑,“妈的,这会儿上劲儿了,疼!”
“要是箭没断还好说,现在箭杆断了,箭镞在肉里”
百户赵安的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,“要是万一扎着内脏”
“军医,叫军医来!”
徐盼大声喊着,又对陈友道,“陈大哥你咋不早说”
“不能说”
陈又额上满是汗珠,再抓住徐盼的手,“打仗的时候,得让兄弟们始终能看到咱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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