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却又一下反应过来心中忍不住一紧:‘不对,我应该悲痛欲绝大哭才对。’
于是大殿一瞬的凝固,所有人目光都不禁落在姬发的身上,紧接姬发便也仿佛刚缓过神来一般开始大哭,一下几乎气绝,一口气上不来:“吾兄!痛杀吾也!!”
顿时一个身形黑矮短粗的老货,也不由立刻站出大声道:“伯邑考乃西岐之幼主,今进贡与朝歌,反遭醢尸之惨,君候亦遭囚羑里。
今伯邑考无辜而受屠戮,君臣之义已绝。二公子何不统两班文武,将倾国之兵,先取五关,杀上朝歌,剿戮昏君,再立明主。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,亦不失为臣之节!”
黑矮短粗货瞪大眼珠子一番浑话,却正是西岐大将军南宫适,如果姬发真的发兵,则必然害死西伯侯,明显似乎是在给姬发挖坑,也可能是在试探姬发。
可关键问题是,南宫适话音刚落,紧接两班四贤、八俊,辛甲、辛免、太颠、闳夭、祁公、尹积,以及三十六王弟,竟也都是齐声大叫道:“南宫将军之言有理!”
王座上正大哭着的姬发,瞬间眼中也不禁微不可察的阴阴一闪,如果是只有一个人建议的话,那就是其心叵测,想要陷害自己,要自己背下害死父亲西伯侯之名。
但如果大家都如此说……
但紧接便又反应过来不对,如果父亲西伯侯不死呢?自己发兵岂不是会让父亲记恨?这些人分明就都是想坑自己!那大商王叔比干又岂会如此杀了父亲?
结果正心念电转。
突然散宜生又站出厉声道:“公子休乱,臣有事启奏!”
姬发立刻颤抖着一只手,同样颤抖着声音道:“上大夫今有何言?”
散宜生凌厉的目光向着南宫适看一眼,道:“公子且命刀斧手,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,然后再议大事。”
南宫适不由就是黑粗的大脑袋一缩。
姬发则在王座上一副惊慌模样:‘你们当我傻吗?你二人为父亲四友之二,你散宜生会想斩南宫适?莫不是合伙一起试探我?’
姬伯安一副与己无关,却又为大哥身死‘悲痛’的样子。
周公旦等三十六王弟也都是神色各异。
姬发则再次不由疑惑问道:“先生为何要斩南宫将军?此理何说?”
散宜生立刻凌厉的目光再看南宫适一眼道:“此等乱臣贼子,陷主君于不义,理当先斩,再议国事!
诸公只知披坚执锐,有勇无谋,不知君候克守臣节,硁硁不贰,虽在羑里,定无怨言。
公等造次胡为,兵未到五关,先陷主公于不义而死,此诚何心?故先斩南宫适,而后再议国是也。”
其他一众人文武立刻:‘你两人为老君候二友,倒是一唱一和试探二公子。’
结果眼见无人答话,散宜生扫视大殿一眼,紧接便又继续道:“当日公子不听在下之言,今日果有杀身之祸。
昔日君候往朝歌之日,曾演先天之数,七年之殃,灾满难足,自有荣归之日,不必着人去接。言犹在耳,却是伯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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