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苏就不一样了,沈家曾经富裕过,她幼时养成的那些骄纵的性子,到现在也没法改变。
想到这几次,她对自己的顶撞,周琼姿仍觉得无法平息怒火。
说话间,周琼姿手机响了。
她接了,那头是她朋友,约她出来做spa。
她不悦地说,“不去了,以后那个会所我不会再去了。”
说着挂了电话。
许栀宁看她脸色不好,“怎么了琼姿姐,有烦心事吗?”
周琼姿忍不住说,“还不是那个沈未苏,跑到我常去的会所当舞蹈老师,让我朋友看到,我面子都丢光了。我才不去。”
说着,忽然想到什么,她拿起车里的一张黑色描金的卡片,“这里面还有几万的会费,送你吧栀宁,你有空去玩玩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这不好吧琼姿姐,太贵重了。”许栀宁急忙摇头。
“也退不了,不然我就扔了。”
许栀宁连说浪费,道着谢地收了。
许栀宁看着脸色紧绷的周琼姿,笑着说,“其实我挺佩服沈小姐的,很有主见,一般像她这样的都安心在家做个阔太太,她却一直坚持工作。”
一说起来,周琼姿就一肚子气,“她纯粹是瞎折腾,砚怀都三十多岁了,想要个孩子她都不愿意生,哪有人像她这样做妻子的。我弟弟同辈的那些朋友,人家都抱了二胎三胎了,他们倒好,一个都没有!”
“沈小姐估计是不想生孩子影响身材吧。”许栀宁感叹,“砚怀哥很想要个孩子吗?”
“哪有男人不想要孩子?”周琼姿没好气,“男人五十岁照样能生育,女人可没那么多时间,沈未苏不想生,有她后悔的那天!”
——
几天后,酒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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