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未苏快要疯了,“周总,周先生,我现在只想多赚点钱,安顿好自己,安顿好我妈,我真的没时间,也没那个精力陪你玩。你在外面想干什么,都随你,但我求你放过我好吗?”
周砚怀脸色沉了几分,按住她的手,“你在想什么?我说了大家重新开始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。”
未苏欲哭无泪地看着他,“周砚怀,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的,也不合适……”
他抬手按着她后脑,用蕴着力量的眼神看着她,“不要说不可能,一切听我的。”
未苏更加惶惶不安,周砚怀也没再说话,拉着她上了车,把她送回家。
到了楼下,未苏迫不及待地想跑,周砚怀下车,跟上她。
他看着她那样子,颇为无奈地说,“你怕什么?我还能吃了你。”
未苏有些混乱地说,“周砚怀,我宁愿你给我个痛快。”
这样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。
他把人揽过来,低头含了她嘴唇,边说,“以后就好了,别胡思乱想。”
大庭广众的,未苏急忙把他推开,她忽然发觉,他这次嘴里似乎没什么烟味了。
周砚怀用拇指擦了擦嘴角,很是得意地说,“怎么样不难闻了吧,我戒了。”
未苏有点惊讶,他以前瘾头可是不小,烟不离手的,这阵子真的不见他碰了。
看她一双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张着,周砚怀忽然觉得意犹未尽,拉着她走到一旁的树底下,低头再次吻下去。
未苏觉得这人肯定是疯了,竟然不顾身份,不顾场所,她以为只有十七岁早恋的少年会这样。
她连连推拒,他两手把她胳膊困住,吻得又深又热切。
夏末的夜晚,小区底下不时有人经过,未苏越抗拒,周砚怀吻得越来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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