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提升是其一,明年晋升也是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她想起什么,又说,“对了,我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。跟你老公说说吧,这种事关前途的,小别三个月,应该不至于舍不得吧。”
未苏一时决定不了。
裴月说,“你考虑一下,贺乾西拿掉我的名额,我趁机提要求换你去,公司里的领导应该会卖我个顺水人情。未苏,要是你去,我的心还能好受点。”
未苏和她抱了抱,即同情也感激。
她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处境,假如自己和周砚怀真的离了婚,他是否也会看不得她过得好,将手伸到这里,干涉她的工作?
未苏不太敢想,在a城,她就是放弃一切,躲到角落去要饭,周砚怀想把她抓出来都不费劲。
在极度的强权底下,她们这些没背景的女人太弱势了。
未苏答应过两天给裴月答复,她下班回家,给周砚怀打了个电话。
他有事出了短差,这两天没来找她。
未苏直接说,“周砚怀,你跟我们会所的那位贺少是不是很熟?”
“怎么?”周砚怀不太高兴,“他不是好东西,你离他远点。”
未苏心道你还知道你的朋友不是好东西,大概讲了讲,“你能管管他,叫他别为难我朋友吗?”
“……”周砚怀想说她天真,“沈未苏,我还没闲到去管别人的家事。”
未苏也知道,周砚怀本来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,但不为裴月做点什么,她心里难安。
周砚怀说,“我只能提醒他别太过分——你还有别的事儿吗?”
未苏默了默,她其实还想说自己去培训的事,但刚刚他语气已经不耐烦了,想着他明天就回来了,还是当面说比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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