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更十分震撼。
这样的过错居然只是赔偿点钱财就可以了事了?
这是个什么样的国度?
对女子,竟如此包容?
还有夏小乔之前说的那番话。
亲爹都得坐牢,这又是何等律法?
鹿景渊想不明白,这一夜都没怎么睡,实在是太震撼了!
简直冲击他的三观。
这与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完全相悖!
而夏小乔哪里管这些,一夜好眠。
第二日早早起床,打了一套拳后,阿梨一脸激动的跑了过来,一顿比划。
“你的意思是四郎醒了?”
阿梨一个劲的点头。
待夏小乔过去时,鹿春花已经守在了床边,正在哭呢!
见夏小乔来了,恶狠狠的道:“四哥,就是这个女人,就是她把你头发剃光的!”
可跟鹿春花预想的不一样。
鹿四郎迷茫的看了夏小乔一眼,声音沙哑的道:“你是?”
“我是你大嫂。”
说完就开始给他检查身体,鹿四郎瞬间僵住了,脸刷就红了。
“紧张什么?放松,不然昨天缝的伤口又要裂开了。”
鹿春花见她居然掀衣服,顿时愤然的道:“你,你——”
“你什么你?”
“昨日罚的还不够?”
“还想不想吃饭了?”
发自灵魂的三连问一出,鹿春花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,老实了。
而夏小乔检查完后道:“嗯,身体素质不错,恢复的也很好,不过现在伤口还没长好,不可下床乱动,有什么需要的你直接唤阿梨,让她帮你。”
鹿四郎红着脸道:“谢,谢大嫂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
眼前的少年长的到挺壮实,不过看上去是个憨厚的孩子。
于是画风一转道:“你还记得是谁打的你,因为什么打的你吗?”
鹿四郎听完眉头皱的紧紧的,脑瓜仁一跳一跳的疼。
“我,我记不得了。”
“好像,好像,啊,头好疼——”
夏小乔见此赶忙道:“好了好了,放松,别想了,想不起来就别想了。”
病人头部受过重击之后,出现逆行性遗忘也很正常。
她道也没有纠结,心想直接问鹿大山去好了。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鹿景渊想慢慢筹划,顺藤摸瓜揪出背后之人。
她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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