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朱由校吃着,感觉有点噎得慌,不过朱由检能带绿豆糕就不错了,哪里有带水的空间。
他只能看了看奉先殿的四周,最后看到了摆在祭祀桌案上的金酒壶。
他当着朱由校睁大眼睛的面,直接把金酒壶端了过来,嘴里还念叨道:
“老祖宗总不能看着自己后人在殿前噎死吧……”
说着他就递给了朱由校,而朱由校都快噎的翻白眼了,哪里管得了这么多,猛地就是一大口灌了下去。
好不容易平息了那被噎到的窒息感,他长呼一口气,随后毕恭毕敬的把酒壶摆了回去,双手合十道:
“列祖列宗在上,弟弟顽皮,千万不要和他见怪……”
“……”看着朱由校的举动,朱由检人都麻了。
他明明是给朱由校救命才拿的酒壶,怎么这就成了自己玩闹呢?
不过看着朱由校也吃的差不多了,他帮朱由校拍了拍身上的绿豆糕残渣,检查没问题后,才跟着走出了奉先殿。
只不过他们不知道、在他们走出奉先殿的时候,奉先殿外窗户下墙角那里,一个咬着笔的起居注官正五官紧皱,纠结道:
“这事情……记不记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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