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待不住,索性出来走走,没想到会碰见贵人!”
钮钴禄婉言勾了勾唇角,清脆的嗓音带着些许回忆,
“是呢,妹妹也是突然心血来潮,想出来走走,倒也是咱们姐妹有缘!”
可不是有缘,
钮钴禄婉言是万万没想到,嫡支倒后,有一天她还会和这个嫡姐同日为嫔妃。
怡宁瞬间想起之前记忆里钮钴禄婉言的事儿,跟着微微颔首赞同道:“确是和贵人有缘!”
钮钴禄婉言一偏头似刚瞧见怡宁身旁的花,扯了扯嘴角问道:
“姐姐喜爱此花?”
怡宁视线跟着瞧过去,点点头温声说:
“在御花园这百花盛开的时节,这山茶并不是最惹眼的花,却幽静娴雅,别有一番滋味!”
“听姐姐一番话,这花倒是有几分意趣,”
钮钴禄婉言的话语中,露出两分深意,顿了顿继续道:
“可姐姐也需知,花无百日红,过了这个时节,可就枯黄飘零,如脚边污泥,到那时再多的意趣也都没了!”
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,
明面是说花,暗里确是点她这个之前常常得皇上召见,如今却不瘟不火的常在,
怡宁扬起唇畔笑了笑,
这世间人向来喜欢用花喻女子,后宫女人也常常用此自比或者比做她人,
但怡宁从不觉得女人要像某种花,女人就应该活成各式各样的漂亮,何必庸人自扰,
怡宁心中觉得好笑,
但既然钮钴禄婉言如今以花比她,也不好没有任何反应,
于是怡宁扬了扬下巴,瞧着钮钴禄婉言那张其貌平平的脸庞,
“贵人说的是,不过一朵花罢了,好看一时也便够了,倒是些比不上花的叶子,自身条件不行,连好看一时却也不能的!”
这满后宫谁不知,钮钴禄婉言靠着是佟皇贵妃指给皇上的,才有两分薄面,
若不然,凭借她那其貌平平的姿容,如何能得个贵人的位分!
“大胆!”
柳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,替主子指责怡宁!
怡宁垂下眼帘,脸色未变,嗤笑一声,
“我看你才是大胆,主子说话哪里有你一奴才插嘴的份儿!”
钮钴禄婉言瞪了眼趾高气昂的柳儿,拦下她,对着怡宁笑了笑,赞同道:
“姐姐说的没错,主子说话,哪里有奴才说话的份儿,这宫里,尊卑有别,位分高低不同,则有贵贱之分!”
顿了顿,钮钴禄婉言意有所指的说:“就像前朝所说,官大一级,压死人啊!”
说着,钮钴禄婉言眸色渐深,
顺手拔下鬓间的一只银缀米珠如意纹簪,扔到地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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