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黑衣人有些吃惊,宗门居然规矩这么严格,他拿起长刀架在钱四海的脖子上。
“把丹方交出来吧,不然那可是生不如死!”
“哈哈,已经晚了,丹师也不是随便让你这样杂鱼拿捏的!”
钱四海,往后挪了下身子,将双腿盘坐在太师椅上,扶了一下道冠,抚平道袍的褶皱。随后看了一眼黑衣人,有些艰难的说道。
“是我害了孩子们啊!青云宗会找到你们的,你们一个也跑不了!俗世的权贵也敢跟宗门斗,简直就是自取灭亡!”
钱四海面色发青,脑袋低垂再无声息,显然已是毒发身亡。黑衣人一探钱四海鼻息,大惊失色,这老家伙肯定是刚才掏手帕时,吞下了毒药。
“说得好,俗世的权贵也敢染指宗门,简直就是自取灭亡!”
钱府大院中一声喝彩响彻云霄,上百位蒙面黑衣人,手持长刀冲向前院。只见一个须发灰白黑衣道人,正坐在遍地死人的前院中,吃着残羹冷炙,他的边上还有个粉雕玉琢小男童,穿着绫罗绸缎,站在椅子上,眼泪汪汪的正给那道人倒着酒。
“手要稳,你看酒都洒出来了!”
黑衣道人左手拿着鸡腿,右手拿起白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倒上!”
道人啃起鸡腿,吃得满嘴是油。五六岁的小男童,小心翼翼的为他倒着酒,看到四处围上来的黑衣人,小手又不停颤抖起来。
“别怕,好好倒酒,几个黑衣杂毛而已,在老道眼里,他们就是些臭虫,只要酒倒的好,老道保你小娃娃无事!”
小男童放下白瓷酒壶,用衣袖擦拭掉眼泪,继续为老道斟酒。他亲眼看着父母兄弟被杀。父亲在黑衣蒙面人进来杀人时,将他塞进了狗洞,他也是机灵顺着狗洞逃向外去,是这老道将他救下来的,要他伺候老道喝酒。
“这老道如何进来的,门口不是有人守着的吗?”
黑衣蒙面头目,刚刚从钱四海处急赶而来,他的任务失败了,没有拿到培元丹的方子,现在正是怒气冲冲之时。
“首领,我们都在后面杀人,不清楚啊!”
这些黑衣蒙面人也不明白,怎么会有个人混进来了。
“这小娃娃应该是钱家的人,去连这个牛鼻子老道一起杀了!”
黑衣首领刚下命令,一个带着油汤的瓷盆,砸在了黑衣首领的脑袋上。血水混着菜汤从黑衣首领脑门流下,还有几张菜叶粘在额头。
“今天本来是老道的生辰,本想开开心心吃一顿寿宴,你们几个杂毛也敢叫我牛鼻子,坏了老子心情,真是气煞我也!”
一个个饭碗、盘子,汤盆砸向黑衣首领几人,老道的手法那叫一个快准狠,几人完全躲避不了,一时间几人被砸的满头鲜血淋漓,痛呼不已。其余的蒙面黑衣人都愣住了,这老道下手是真狠。
“今天要不是老道生辰,一定亲手宰了你们!敢叫老道牛鼻子,此仇不共戴天!小娃娃把眼泪擦干了好好看着,老道怎么收拾这些杂毛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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