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吴烨摸了摸脸,你是我爸爸吴烨觉得现在不想去。
吴烨沉默下来。
谈判,往往代表能找到一个大家都接受平衡。
“我想出去,公司不合适我,不管是不是蠢,您不也没学会篆刻嘛?”吴烨爷爷是篆刻大师,父亲连刻刀都拿不好。
老吴一顿,扎到心了。
“我或许方式不对,我简单的以为你能理解,毕竟这种理解应该不难。”
“爷爷当时应该也是这种想法。”
老吴: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。
父子俩各自有自己的想法。
咔嚓,开门声响起。
吴烨和他爸都没有回头,都知道是买菜的老妈回来了。
两人没有说话,等她去了厨房,老吴才开口。
“你已经22岁了,你有时间也有机会,坚持你所谓的个性独立和自我实现,我不阻碍你前进,但是你不要一面享受着既得利益,一面高冷的反抗被安排,操控,高喊着父亲把他的想法强压在你身上,总之,一切没有经济基础的高谈阔论,都是空中楼阁。”他站起来,看了看已经一米八多,比自己还高的儿子。
“25岁,我给你时间去浪费,去撞南墙,去挑战自我,去兑现天赋,够吗?”
吴烨抬头看了看他,摸摸把车钥匙掏出来,把钱包掏出来,一张张把银行卡拿出来,他用行动说明了自己的选择。
他觉得自己可以,哪怕是幼稚,也是小心翼翼呵护的梦,而不是被理性击碎的泡沫。
就像是父亲说的,他想的很多,做的很少,有着大部分年轻人的通病,他只是个普通人,理解但不能接受父亲的期望。
如果哪一天他带着一身伤疤,狼狈的回来继承家业,那么....他认了。
看着吴烨的举动,吴烨爸爸只是看了看他,孩子不懂事,那就让他知道,他之所以轻松,只是因为有人在负重前行。
想出去闯荡,可以!
一场谈话的结论就是这个,当爹的觉得孩子固执且傻,当孩子的觉得父亲强势切不理解自己。
各退一步。
找到了一个冲突缓存地带,各自拿到勉强能接受的结果。
“你们父子聊什么呢?”温柔的声音传来。
“刚才在聊茶叶呢!”父子两异口同声的回答道。
无比熟练,无比默契,就像是春晚规格的严格排练以后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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