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她最怕的就是李清宁在经历那些浮浮沉沉以后,失去以前那分灵性,现在看来,李清宁的那份灵性还在。
李清宁说这不是她写的歌。
“这个不重要。”
在老师看来,李清宁最特别的地方不只在于她的音色、唱功或者独特空灵的声线,而是她对于音乐的独特理解。一位优秀的歌者的歌声一定是有感情的,会把音乐的情绪根据自己的理解传递出去,而李清宁的灵性让她对于音乐有独属于自己标签的理解,这是她的灵性。
老师觉得这得归功于她妈。
“是吗?”
李清宁觉得还好吧,她妈小时候总是逼她做不喜欢的事,她的成长就是一段叛逆历史。
老师笑了笑,“叛逆的人多了,谁的叛逆像你这样成功?”
李清宁愣住了。
他们把老师送回家后就离开了,在坐车回家的路上,江阳说起刚才的她老师的叮嘱,“你还跟你老师说我打架。你唱歌的时候,你老师叮嘱和看我的眼神,我都觉得我是一个无赖了。”
李清宁说:“架你都会打了,下一步就是无赖了。”
江阳没等否认,忽然想到一句歌词,而且到了嘴边,“为何还喜欢我,我这种无赖,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?”
“嗯?”
李清宁想不到江阳嘴边冒出一句粤语,她的家乡就是说粤语的省份。
不等她细问,她就明白了,这出自一首粤语歌,因为江阳在回想,还就回想起这一句,可李清宁已经听到这首歌在江阳的心声中唱了,“何必跟我,我这种无赖;活大半生,还是很失败;但是你死都不变心,跟我笑着挨,就算坏,我也不忍心,偷偷作怪……”
歌声自嘲自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,对待感情,他害怕承诺,真心欠奉。可仍有一个女人,对他死心塌地、百般包容、义无反顾。作为被爱的无赖,歌声中翻来覆去想问对方为什么你会爱我,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。
这显然不是江阳的真实写照。可江阳脱口而出的话,并非信口开河,李清宁知道江阳一直问,却又不敢说,在他自己的心里,他虽不是无赖,却也觉得一无是处,不知李清宁为何爱他,尤其在知道她身份的时候,他不敢问,因为忐忑,因为不知所措,因为一切。
小男人的心总是那么敏感,就像青春期的少男少女。
她靠在江阳怀里,“你帮我把头发盘起来吧。”
江阳这个擅长。
当初从小树林回去后,江阳认真学了,为此还买了一个理发师练手用的假人头。
当时这家店正好搞活动,买一个人头送一个理发店的氛围灯。江阳拿到手以后,本着不用白不用,用上更身历其境的原则把氛围灯用上了。
也是赶巧了。
那天正碰到学生会干部查寝,一脚把门踹开,正好看到江阳在摆弄人头。他这一转身,手上拿的剪刀,吓的一身黑西服,颇有大姐头派头一群学生会干部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宿舍,为此江阳还写了一篇检查给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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