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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方真、李展等作陪之人,坐了一夜,早就哈欠连天,唯有刘祈和沮授,精神抖擞。
见此,沮授面有愧疚,向方真等人一礼道:“让诸君久候了,授同刘君,交谈生活,不觉是秉烛夜谈,一夜逝去。
阿青,快速速准备早食!”
刘祈内心实则也有些感念。
这一夜同沮授所探,视野不同,看待问题不同,让他于冀州,乃至于天下朝堂,个中军政计略实施等事,多了不少感受。
真当如此专注一件事时,时间不觉间就过去。
方真等人,又岂会因此生气。
见刘祈与沮授之论,二人才感觉到,于很多策略性问题,旁人不是思索不出,而是有天赋存在。
像刘祈、沮授在此方面,年纪轻轻,见识不凡,便属于天资卓越之辈。
这等人杰,果然不能以常人眼光去看待。
等依依惜别,离开沮授住处,为之送出城外后,刘祈转头看向两侧的方真、李展二人,道:“二君以为,此间沮君如何?”
方真赞叹道:“于真看来,实以为卓越之士人,当有王佐之才!”
李展则道:“我观刘亭长,已属才干之辈,而这沮君,谈论间,只是比刘亭长差上那些,当真是英雄出少年!”
刘祈叹道:“两君所言……皆不差,这沮君在我与之交谈初,便觉其有王佐之才,将来谁若能的其人辅之,何愁不能成大事?”
闻此,方真、李展皆沉默下来,二人如何看不出刘祈于此间沮授认可,但以沮授之能,将来谁又能说得清楚。
但随之,方真道:“此间沮君,亭长长做交好,于真看来,沮君于亭长,亦多推崇,来日方长,待亭长有召,但为天下事,沮君岂能不来?”
刘祈笑而随之叹道:“如子初所言,且待来日罢!”
回到营地时,许案等人,已经协同乡卒,将一切准备好。
刘祈也牵过马,骑了上去。
这马,自是于战场上缴获。
一路南下间,如方真、李展等近半乡卒皆有马匹,大多数都牵着,驮着不易行走之战场伤员。
摸了摸黑马脑袋,也幸好他前一世学习过马术,否则但以原身情况,如何能坐上去。
不过,未免许案这位挚友生疑,刘祈还特意摔倒了几次。
初次骑乘时,也不算是特意摔倒,实因大汉马匹的配置,同后世那是完全无法相比。
这般适应,就花费了半月的功夫。
像方真、李展,之前家中有马,且是骑过马,即熟络不少。
而自斩获马匹后,刘祈不仅是自己练习骑术,亦是让一众乡卒,跟着练习骑术。
骑兵的训练,是一个极其耗费时间之事,且唯有建立一众模式雏形,才能为以后训练培养大规模骑兵部队,提供助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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