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中叛乱,才做平定。
阴春即是那时候,趁乱逃走,免予杀头之罪。
后与候郎相识,索性于东海一代,过着舔刀口的日子,唯有这两年,才“安定”下来。
实以候郎手下领兵部从,多是亡命之徒。
“喏!
不用三个时辰,吾必将那汉吏头颅取来!”
这话刚说完,还没离开堂舍。
最下首,一名文士忍不住起身出言道:“首领,还有诸君,依在下所见,此部汉军,即是距离我等营寨不远才发现,显然准备充足。
此外,在下这些时日得闻,那昌虑长颇属能耐之人。
诸君可能还不知,彭城名士张昭,时为州刺史所举,正来与昌虑县丞任上,其才华亦是不凡。
故以之来袭,还当慎重,以当防范,其中水路来战!”
文士名叫业寿,年三旬,乃是东海郡本地人,去岁时,组织乡众跟着太平道起事,失败之后,无奈投于候郎帐下。
候郎于东海郡内,“名声”不小,本以为其乃属成事之辈。
但在交往之后,业寿才看出,这候郎,凶残至极,力大无脑。
故于这数月间,业寿一直想着离开候郎,寻机而往泰山郡谋生。
谁知于今日,恰碰上了县衙剿匪。
哪怕明智候郎多半不会认可他所言语,业寿还是打算试上一试,毕竟候郎若败,汉军杀来,他受牵连,说不定会失了性命。
果不其然,候郎未有听进去,冷哼道:“汝胆小如鼠,可是认为吾等,也是胆小怕事之人乎?
于我岭山之地,近半年以来,汝少有作为。
而今言及此,可是想扰乱我部人心乎?”
业寿听得额头冒汗,若非他识文断字,精通算学,当日这候郎也不会收下他,并使他听事。
常于候郎身边,竟是忘了候郎,乃是锱铢必较,不喜听劝言之辈。
他忙道:“在下不敢!
阴君必能大胜!”
正步行间的阴春,则是颇为不善地回头望了眼业寿,随后接过部从递来的长矛,骑上一爱马,以做迎敌。
阴春受命而行,候郎等人,则于堂舍内等待着消息。
静思间,不自觉地瞥了眼业寿,忽觉业寿所言,似也有些道理,忙唤来亲随道:“汝率五十人,速去江面巡视,往水路看去,注意监视数里之外,可有船只靠近!”
候郎这般话语,声音不低,堂舍内众人,皆有听闻。
于此,留着山羊胡子的业寿,默默抚须,方安心下来。
然以堂舍内等待,未有多久。
忽一寨众,满身是血闯入,所道之言,实让人惊愕不已。
“首领,大事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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