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事中,主要是县衙中人,莫不明白,唯他这个新到任之县令,才是能拯救寿光之人,至于州郡,或已自顾不暇,何以顾忌地方小民!
余外,刚刚业寿、孙观等人,为他安排,忙于处事,加上往来时短,常在县城之所安顿,于寿光绝大部分地域,断无本地人清楚。
安抚百姓,以粮草接济,城池守护等一系列作为,只是治标,想要治本,还需要从民生实际出发。
刘祈有心探索,外加他确有心往城内其他地方看看,个人安危亦当多得保障,故面色和善,颔首道:“便有劳足下了!”
他选择一个方向,步行前往,双目不断打量四周。
城内之卫生治理,以业寿主导下,各处分区域清扫,已然开始,更有烟熏消毒。
但人一多,衣食住行皆于此,各种气味混杂,实令人作呕。
刘祈一边遮掩口鼻,一边向祝锋问询一些情况。
原来,在临县都昌民变初期,得知有叛民向寿光移动后,县衙内,于几位主官安排下,已做了应对之策。
这不少收到消息,涌入之民,正是那时踏入。
更多的县城周边乡地百姓,因不信县衙传言,加上不远离家,故做留守。
其中就包括跟随在祝锋后面,那位叫壬霖的亭卒。
从刘祈口中得知,城外乡地,已无人烟,且多为叛民烧毁后,便是七尺男儿,壬霖想到家中老母,忙道:
“请县君恕罪!壬霖请求归于乡地,想要看看家里,以处置后事!”
几个时辰前,城门大开那一刻,壬霖即有请假归家看望之念,但县衙命令不得离开岗位,加上心中带着几分侥幸,打算等两个时辰,再向亭长祝锋请假。
可现在再也顾不得,即跪地嚎啕大哭。
百善孝为先。
刘祈自不会阻挠,将亭卒壬霖扶起,望向四周正维持秩序的亭卒、乡勇,及乡吏,他沉声道:“足下为保卫县城,家人若如此蒙难,本县岂能不允!
足下且回家处事,若有所需,但为县衙告言,且其中亭职,会继续为你保留。
此外,叛民此番虽退,然也说不定会卷土重来,足下归家,诚当注意安全。
途中路远,即以我令,再于县衙取些干粮。
但为守城护卫县地之功臣,本县及县衙,断不会忘也!”
刘祈言辞恳切,还帮壬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起身之壬霖又要大礼拜谢,刘祈再度伸出双手,将之扶起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足下还是速去处理家事,若是要报效恩情,且待处理完后,继续归任,以卫县地!”
“诺!”
壬霖快步离开后,祝锋等人,看向刘祈之目光,再度转变。如此爱吏如子,甚至生出死效之心。
刘祈没有去关注旁人神色变化,他继续向前,以绕完整个县城区域。
早上时,县城之内,因惧城外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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