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去年的时候,他跟魏涛一样,老汉儿带着全村的人种植果树,那真的是担心没成功带着大家致富,爷俩几乎是天天守在这里,每次看到果树的成长在理想范围,爷俩都很高兴,一旦日晒过多或是雨水过多,爷俩夜不能寐茶不思饭不想……
魏涛吃完了,卫勇拎着保温瓶下去,过了一个小时再度上来,给魏涛送来了干净的衣服。
魏涛穿着雨衣,拎着铁锹,重新梳理了引水渠,又找来石块,再度固定了雨布的边缘,避免大风将之前固定的区域吹开,哪怕是小雨,吹打在水果箱上几分钟,打湿了,那这一箱九成要在最终算成损耗了。
“马哥,雨停了就过来,我等你们。”
“兄弟,这可太阳要落山了,到时候你能找到那么多的工人给你装卸?这坐地户可不会为了赚钱而去牺牲自己休息时间的,我看天气预报了,要不,明天早上……”
“马哥,帮帮忙。”
“行,那我跟那辆车说一下,别打扑克了,想办法中午睡一觉。”
“谢谢马哥,你放心,老弟绝不差事。”
“说什么呢,都是东北老乡,互相帮衬应该的。”
重生归来之后,虽说未曾大富大贵,但也是顺风顺水,挫折到不至于让魏涛如何情绪波动,今天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或许是重生福利的身体,似乎被透支了,倦乏的感觉是一浪接着一浪袭来。
这感觉,非常不美妙,很快,魏涛就意识到,自己是淋浴被夜风吹,发烧了。
回到避雨棚,坐在竹子搭起来的竹床上,脱掉了雨衣,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,身上潮湿擦拭干爽,顾不得干净,裹着薄被,身体紧缩,似乎只有将被子裹得更紧,才不会冷。
感冒发烧不死人,也不是什么特别吓人的病症,成年人在这个时代,无需就医,一点药片就能搞定的事情,可这病来如山倒,再壮的汉子,真被无情的折磨一下,也扛不住。
魏涛换上雨衣,下山,到卫家吃了一些药,没顾劝阻,又重新返回到果园,手里多了一壶热水,多了两件卫勇的厚衣服。
套上,裹着薄被,端着热水不断的喝,很快身上隐隐浮现汗水,咬了咬牙,看着雨停,天虽说未放晴,但这远远的落日彩霞开始浮现。
魏涛站起身,原地开始做俯卧撑,双臂酸胀,汗珠子噼里啪啦的掉落,厚衣服湿透。
喝热水,身体越来越好受,病症开始消退,可这如抽丝般的感觉非常不舒服,如果有一个屋子一张床,安安稳稳的冲个热水澡睡一觉,那是人间最美的事情,可现在,不允许他睡觉。
“魏涛,我们来了,你赶紧安排人吧,争取天黑之前装车,我们连夜走。”
马建平的电话,让魏涛用右拳捶打自己左肩,给自己鼓劲打气,有些苦你吃了,可能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,但你会牢记于心,因为这就是你人生必经的成长,也是赚大钱了母亲脸上灿烂的笑容。
“勇哥,我给每个人加五十块钱……”
不算是重赏,只能说是一份心意,还得是卫家父子在村里的号召力,山里山寨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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