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,她立即说道:“当然,我们一起长大,永远是彼此最好的朋友!我从不介意你的身份和你在一起玩你知道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伤心?”埃里克的问题总算回到了她想控诉的地方。
安娜希委屈的抹了抹眼睛,“塞拉邀请我去给她当周末的教堂向导,我为规划路线准备了很久,今天四点钟就起床了,可临近出门的时候她拒绝要和我一起出门,她伤害了我。”
埃里克面无表情的听完,在她开始哭泣时没有多说一句安慰话,转身径直离去。
与此同时安娜希的系统面板,属于埃里克对她的亲情值从满格30骤降到了20。
她独自一人站在后门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连哭都忘记,整个大蒙圈。
发生..什么了?
还不知道安娜希在丢分的塞拉坐在车里,她撩起车窗帘的一角,太阳碳烤着大地,多变的气温在今天是出奇的高。
她转头看向面色明显阴郁的罗斯希尔,凑过去低声道:“要不我直接跟你回家吧?”
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让奥尔丁一个手滑,差点将车子开到街边的摊位上去。
塞拉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向弄得身体侧倒,一头撞上罗斯希尔的臂膀,她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花像块豆腐撞上大理石碎掉了。
“嘶!”
塞拉头顶抵着他的手臂,手握成了拳头,等车平稳下来,她都保持同个姿势好一会没动也没出声。
罗斯希尔淡声叫她,“抬头,塞拉。”
见她没反应,他蹙起眉,手压住她的肩膀把人轻轻推开,“塞拉。”
她咬着唇抬头,眼里闪着泪花。
这副极力想掩藏痛苦的含泪模样让罗斯希尔一怔,没有情绪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“你的手臂为什么这么硬。”塞拉捂着脑袋,颤着声:“我的脑袋是不是变成三角形了。”
罗斯希尔对她的控诉没什么表情变化,他瞥了一眼前方不敢回头的奥尔丁,慢条斯理的脱掉皮手套。
没有温度的掌心贴上塞拉撞疼的头顶,丝丝凉意有着不小止痛作用。
“你在干嘛?”她放下手吸了吸鼻子小声的问。
“检查你的头骨。”罗斯希尔淡声说;“你很幸运,没受伤。”
她以为他是安慰她才摸她头顶的,感情是医生列行检查。
塞拉有点失望,她抬起手去碰他的手,罗斯希尔没有阻止她的动作,他看着带有温度的小手碰到他的手背时明显瑟缩了一下。
指尖的触感比隔着头发丝的温度还要冰,塞拉轻声说:“你的手好冷。”
“你不舒服么?”她把他的手拿下来放在双手里轻轻握着,脑袋上的痛苦这会似乎都被转移走了,视线和注意力全部停留在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上。
罗斯希尔盯着被她握住的手,漆黑的虹膜越接近瞳孔中心点点晕染开暗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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