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受伤呢?哪怕把一辆汽车丢到他身上,他那堪比石头的身体也能把车子撞碎。
编这谎言是想做什么?
“您是那场纷争的幸存者,公爵救了您,老爷认为您必须过去亲自致谢,他们本来早就该出发了,一直在等您回来。”
听仆人说完,塞拉就知道自己这老父亲肯定是生气了,昨天她夜不归宿他就应该生气了。
“我先洗漱再去见他。”
她不过客厅,匆匆跑上楼梯,安娜希刚看见一点皱巴巴的裙角从玻璃门边路过,手里的小骨扇一放,立即追了上去。
昨天她被父亲禁足塞拉就去找了埃里克,她一整夜都没回来,他们或许做了很多事。
越想越心慌的安娜希竟然超越了塞拉,将她堵在房间门口。
见到面前的少女果然衣服和头发都有些乱,安娜希忍着怒意:“你一整晚都和埃里克在一起?”
仆人们极有眼力见的先退了下去。
被她堵在门口,塞拉也不急了,“嗯,一整晚。”
发现她嘴巴还破了皮,以为她都已经把人吃干净的安娜希生气道:“你的嘴巴怎么破了?你跟他做了什么?”
塞拉好烦她总是这一副质问的语气,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不是一心只想泡罗斯希尔么?管埃里克和我做什么?”
关键罗斯希尔也没被她泡到手啊,她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!
安娜希越想越恼火,“你别太贪心,只要有一个丈夫就够了。”
“一个?”塞拉勾起唇,“难道有人还想要两个三个?”
安娜希噎住,气急败坏的说:“你别再乱来!不然我肯定戳穿你。”
塞拉弯起眼睛,笑的无害,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啊,我不是说过了。”
她确实想井水不犯河水,可是放任安娜希去勾搭男主们对她而言太过危险,谁敢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个女人的善良?
把人推了出去,塞拉叫来仆人伺候自己洗澡打扮。
为了防止等会被罗斯希尔闻出来她身上全是狼的气味,光牙齿她就里里外外刷了三遍,玫瑰味的香皂来回搓了几遍身体,才从浴缸里爬出来。
仆人帮她重新梳头的时候都觉得她把自己弄的太香了,像扑在了花丛里。
等塞拉收拾好下楼,利齐已经等的不耐烦,他看见少女披着一件镶着羊毛皮的格纹披风下来,半藏在毛绒绒里的小脸看着忐忑又紧张。
就像个贪玩忘了时间,怕被父亲责骂的天真姑娘。
想起塞拉缺失父亲陪伴的十几年,连教育都不太完整,利齐顿时心软不忍责怪,“昨天玩的还开心?”
塞拉愣了一下,才局促的点点头道歉:“对不起爸爸,我跟着埃里克上山打猎,忘记了时间。”
“猎到了什么?”他走过来,住着一根黑色拐杖与她并肩往外走去。
“一头熊,还有两窝兔子。”塞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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